宁馨挑了挑眉,等待下文。
一直表现得淡然自若的少年突然起身,叁两步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俯下身,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稍显稚嫩的脸上,表情是严肃凝重的。
宁馨心头一跳,瞬间产生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念头。
这样的表情,像极了叁十几岁的陆洲发怒时的样子。她对发怒的陆洲天然有一种敬畏心理,因此在气势上不免落了下风。
“我的脸看起来比你还小吗?”
他说着,靠得她越来越近,两人呼吸近乎相闻,她甚至能感受到少年脸上因为愤怒而氤氲的热力,生机勃勃,避无可避。
迎着突如其来的攻击性,宁馨不禁微微侧过了头,又被他强硬地掰过了脸颊。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感的动作。
看着眼前这张明明年轻了二十岁,却一样让人气得肝疼的脸,她心头火起,咬着牙刚想发怒捶他,就被他抓住了另一只手腕,紧接着,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一掌握住,轻而易举地旋到她身后。
如同被扼住了羽翼的天鹅,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陆洲,你做什么!放手!”
少年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单薄却早已显露挺拔态势的身子向前倾,把她压到了身后的雕花檀木墙板上。
看着她濒临爆发的模样,那张严肃凝重的脸却微微地笑了。
“宁馨,你还认为,我比你小吗?”
“你放手!”
“或许没有人告诉过你,言语的力量,其实很微小,尖酸刻薄,自以为是,傲慢自大……你可以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仰仗优渥的家境为所欲为,对别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
他顿了顿,又靠近了她几分,从远处看,少年的身子几乎压到了她身上,实际上却始终没有冒进半分。
“就像现在这样,百密终有一疏,失去了外在的优势,凭着你自身的力量,尤其是你过分仰仗的言语的力量,实际上不堪一击。你太弱了,无论是从哪个方面而言。”
他说完这段长长的话,突然松开了对她的束缚,向后退了几步,腰板挺得很直,朝她微微颔首致意,姿态悠然得体,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是错觉,两人不过是进行了一场亲密友好的交谈。
“宁馨,今天第一课告诉你,不要轻易激怒别人,也不要轻易树敌,尤其是,当你没有把握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你是跳芭蕾的,应该知道未知的blackswan的恐怖,某件事可能不会出现,而一旦出现,或许会改变人的一生。在我的课程上,我不会惯着你的小性子,希望你知道这一点。”
宁馨铁青着脸质问:“你是在教我做事吗?可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如果你觉得年龄是问题,那么你的修养和脾气,甚至连一个几岁的小孩都不如,你应该到街上看看谁会像你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宁馨直接指着门说:“你现在离开!立刻!马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还有两分钟,今天的课程才会结束。在纪老先生的同意下,我已经提前预支了叁个月的薪酬,很抱歉不能如你所愿,在我没有犯错误的前提下,我是不会离开的。既然这样,那么,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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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简爱·洲:大家好,今天给大家表演一个,在老婆的坟头蹦迪。喜欢的观众不要忘记投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