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一个奥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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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看起来也就这样嘛,还是学摄影的呢。”

——“怎么就不能拍?怕我们不给钱啊?”

——“不知道?你不也是给人拍照的嘛?一个行业里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晚上吃饭,许从周找个借口没去。

过年营业的店不多,许从周在商场里找到了一家还开着的甜品店。裴岷和宋清途也乐意来赴约,总比带着一群七八岁的小屁孩玩要好的多。

宋清途点了杯全糖的奥利奥可可:“你这状态像是刚遭受过亲情滋润啊。”

“以前乐意去是因为能拿到红包,现在不给小辈包红包就不错了。”许从周看就她一个人来,好奇:“你没和裴岷一起来?”

“嚯,听说今天下午他表姨让他给他小侄子做寒假手工作业呢。”宋清途说他归期仍未可知。

许从周会想起今天的拍照,突然欣慰了不少:“好歹我的遭遇是专业对口的。没想到行为艺术还能有这种用处,见识了。”

“我觉得他绝对把他侄子弄成维特鲁威人让人给他侄子的班主任送去。”宋清途还记得以前他们叁个一块上学的时候,一次寒假作业,全班同学都是些画作和手工艺品,就裴岷带了一只活体鹅去了学校。

说那是为实现《Themaninthemoone》,他要乘着鹅去月球旅行。

然后,那学期的寒假打分,裴岷拿了一个零分。

再然后,那只鹅越长越大,够烧两盘子了,吃上好几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