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我阻止不了你做你想做的事,只愿你平安。”
“你的意思是,所有事情都是我想做,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说送你的东西没了,你一点都不惊讶,莫不是早有预料?”祁白玉嘲讽。
“还是那句话,你的性命最重要。我不怪你,你怎么想我都可以,只要你高兴。”
祁白玉截断了传讯石晶,恨不得把石晶捏碎。
画面到此为止,所有人都被震住了,这全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存在。
药尊说的每句话都是好话,但当事人听了却不会特别舒服,是人看了都会认为跟他较真的祁白玉在无理取闹。
不知为何,重越有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祁白玉甚至不惜找上药尊,好像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纯粹是,想以最快的方式自证清白给他看。好像一旦扯上他,原则什么的就不存在了似的。
重越有点心软,他觉得,祁白玉好像是在乎他的看法的。
“也只有他敢这样指责那位!那位!”姚方砚仿佛刚回过神来,如见天神般沐浴神光洗礼依旧受宠若惊,气急败坏地对重越道,“倒了八辈子霉才有这么个没良心的后辈,你可千万别听祁白玉瞎扯,那人跟你无冤无仇,根本不可能害你,不只不可能害你,甚至也不可能害任何人!你是不知道,那人根本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大好人!!我真是太佩服了!!”
重越心情复杂,问他:“你先前说我又跟他搅和到一起,你知道我和他以前发生过什么吗?”
“你忘了?”姚方砚愕然。
重越摇了摇头:“没什么印象。”
“那就别说他了,”姚方砚道,“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我看你挺有驭兽师天分,不如就随我回古教去吧,我领你入门,怎么样?你去哪儿,喂!别过去!”
祁白玉沉着脸杵在那里,并没有看任何人,那些属下在他脚边无声地求饶。
然而祁白玉无动于衷。
其实这时候并不是斩杀属下最好的时机,一旦斩杀,此地虎视眈眈的那些境内外强者都有可能伺机报复。也就是因为这点,属下们才敢求饶。
重越顶着众人的异样眼光,径直走到祁白玉面前,神情有点局促。
祁白玉始终看向另一处,等了一会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才缓缓抬眸,道:“你……还过来作甚?”
重越道:“之前我被挤兑,只有你站出来替我着想,为我说话。咱俩同病相怜,与其相互孤立,不如抱团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