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重越不好糊弄,但这么多年不是好好过来了吗,况且他对付颜环的招数都被笼罩在天劫之中,外面的人理应是看不到的。
重越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让人盯紧颜环的去向?”
祁白玉想了想,觉得好像没有问的必要,却还是顺着重越的话问了一句。
重越说:“你是知道的。”
祁白玉恰到好处地露出困惑的神情。
“你有事瞒着我。”重越说。
“哪有,白玉对兄长从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祁白玉语气轻快。
重越停下来,道:“你确定?”
祁白玉认真道:“不知兄长指的是什么,也许我真有什么忘记说了。”
重越一笑:“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微不足道啊。”
祁白玉大惊,忙道:“兄长你在我眼里一直都特别重要。其实我一直都想保持和兄长同一境界,方才事出有因,兄长不会因此……?”他一顿胡思乱想,但重越并非会在意这种小事之人。
重越立起眉头,道:“重越,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微不足道。”
祁白玉一愣。
重越说:“你不记得你初入陨神谷的手下败将们,你更不会记得你曾怎样待我。”
寂静。
重越:“是你惹我在先,也是你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你怎能不记得!”
祁白玉心疼的表情不尴不尬地僵在面上,有那么一丝滑稽。
重越收敛夸张的表情,很平静地说:“有个人非常愤怒地对我说过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