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聂云镜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祁白玉哈哈大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聂云镜恼怒,“都怪你们,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帮你们!”
“怪我们?哎哟我的聂师兄,你是真没明白现在的状况,还是没听懂这位长老话里的意思?”祁白玉笑得肚子都抽搐发疼。
聂云镜沉下脸来。
“炼化一具躯体要那么久,但死亡只是一瞬!”祁白玉道,“你问他,颜环是不是死了!?”
“颜环死了??”聂云镜还是难以置信。
“就在三日前,颜环少主的命牌突然裂开,我们禀报尊主,尊主听说是你领着颜环少主出去赴战,也看到你伙同毒道圣子对付颜环少主,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长老亲眼见他们同行,大怒,“本以为你忠心,可你太让尊主失望了。聂少主,你岂能背叛尊主,对颜环少主痛下毒手!?”
聂云镜脸色青红莫辨,还想辩驳,但颜环之死,确实他们都脱不开关系:“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能说什么呢,真正有可能斩杀颜环的人,你不也亲眼看到了。”祁白玉冷笑。
“这不可能。”聂云镜整张脸都在抽搐。
祁白玉的情绪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临界点,他一直以来对药尊已经仁至义尽,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手下留情。
“哈哈哈……”祁白玉捧腹大笑。
“白玉,你没事吧。”重越担心他。
“我没事。”祁白玉嘴上这么说,可眼里却布满红血丝,“真是药尊,他究竟是怎么,怎么做的?”
重越神情还好,只觉过程不太好描述,道:“总之之后的我就是你当初见到的那样,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祁白玉整个人都被颠覆了认知。
他居然还想着把重越往药尊身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