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重越后脑发麻,那手再度开始在他身上游走,途径不好形容的地方,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遍体鳞伤到了尾椎骨上。
可确实又很舒服,前所未有的体验。
重越一动也不敢动,与身体上的酥麻悸动不同,他感到非常难为情。他看不到身上那人的脸,脑子里代入的是一位相貌神似祁白玉动作非常奔放的女子,但对方那身体构造让他没办法说服自己那是位女子。
对方只是按了按,没多久便起身下了床。
重越没有睁开眼,他感觉那人好像已经离去了,又好像并没有离去,正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把他浸湿的鬓角拨到一旁。
重越猛然回想这个时候他不该认识祁白玉,之所以印象深刻,是他在做梦的缘故。
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就该醒了,可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句虚无缥缈的呢喃。
“重越……”
这个声音直袭心灵,重越竭力让意识重新陷入混沌,后面的话清晰入耳。
“我在阴沟里抬头看你。”
是个男人的声音。
重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着,只是房间里安神香的香味变了,和记忆中的香甜不同,十分提神醒脑。重越迅速掀开薄被一看,发现很干净,而他全身衣袍都已经换了新的,穿戴十分整齐,只是不可言说的地方硬邦邦的。
重越盖住自己,运功调息,让自己恢复平静。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时候在这个地方,做那种梦,而且梦中对象还是祁白玉。
重越把脸埋进双手中,重重地吸了口气,心想完了完了完了……幸好祁白玉不在房间里,若被发现他真的没脸见人。
重越平复心绪,那梦里有真有假,略过春梦的部分,他记得那女子给他治病的方式,像极了祁白玉给别人下毒并解毒的过程。
他脑海中一晃而过了个可怕的念头,莫非祁白玉的毒雾出处就是这里?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重越起身开门,药童端着面盆站在门外,重越从他手里接过面盆,放在木架上洗脸洗手,问他管公子去哪儿了?
那药童很不理解,道:“你是说馆主么,他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