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芳告诉他，自己也是一起进村的医生，是后来的。

“你们，只是同事吗？”老孙头受了女儿的嘱托，知道不能问得太自信，但还是不得不问。

老孙头看出来了，自己的女儿对眼前的林医生可有些好感。林医生又救过女儿，这就是缘分呀。不过，林医生虽然说他目前是单身。但保不定有许多心仪的对象，这个得搞清楚了。眼下这个女医生，和林轩分明就看着不一般嘛。老孙头是过来人。他知道自己不会看错的。

果然，林轩就笑了笑，态度有点儿不自然。

这更让老孙头有点儿心慌。瞧着林医生和这位女医生的态度，他们两个人之间要是没什么事，打死他也不相信。而且，这位女医生刚才给林轩倒茶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分明还握上了，这要是一般同事，知道不妥。早分开了。可他们不一样，握在了一起后，彼此还笑了一笑，一副感情很好交往很久的样子。

难道，这是他们的地下恋情？

老孙头通过看电视，也知道大城市里流行办公室恋情，大家都在一个部门工作，时间长了，有了好感，但因为怕上司知道，都瞒着不说，等结婚了再通知大家。

林医生和这位女医生莫非就是这样的感情？

老孙头已经知道了徐婉芳的名字。他就讷讷地笑道：“徐医生，你长得这么好看，想必已经结婚了吧？”老孙头知道自己的问话更不妥了。没办法。为了女儿，他决定豁出去了。再说，农村人不讲究脸面，只图一个实诚。既然想问，那就好好地问一问呗。

林轩看着徐婉芳。徐婉芳看着林轩。他们也知道老孙头的话题很突兀，这属于个人隐私，完全可以不回答的。但为了礼貌，还是要说。

只是，该怎么说？

现在，整个西朗医院的医生只知道林轩和徐婉芳离过婚，现在是当作好朋友一样的相处。但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至少，目前的林轩和徐婉芳二人之间的感情不坏。很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但到底这些只是猜测。只有问过当事人才知道真假。不做准的事不能说，说难听了，就是造谣啊。再说，医生们都受过高等教育，有的还是研究生学历。这既然是林轩和徐婉芳之间的私事，那更不好过问了。

可眼下这个老孙头就想知道答案。

那么，林轩和徐婉芳非得要给个答案了么？

到底谁先开口？

林轩是男人，徐婉芳是女人。有些话，还是要男人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