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繁是想挑战自己,男人干的活,女人是不是也能干?当然不用她亲自扳钢筋挖水泥,跟着其他男人一样热火朝天满头大汗地干活,她只是监督,只是负责后勤。思繁发现食堂里多了一个人,就走过来询问:你是谁?谁叫你来的?
她这话说得也是客客气气的,也挺有礼貌。
但是辉哥心里有鬼啊,一听有人盘问,一抬头就又见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心里越发慌神了。辉哥有一个毛病,也可以说是短板,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人和他讲话,一讲话他就结巴。因为紧张,辉哥已经忘记了自己要装哑巴的事实,他放下了饭碗,抖抖索索的就开口了。
“我,我是自己来的,没有啥人请我。”辉哥硬着头皮。
思繁一听,更加愣住了。什么?他是自己来的,这不符合工地程序啊!不行,他还是要跟着自己来报道一下,然后体检。
思繁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可是辉哥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不能去体检,更不能登记自己的姓名。不是说她不想用假的身份证,而是他出门忘记带上假的了。
戴上假身份证也没用,现在是互联网时代,网上一搜,什么都能搜出来,辉哥心里懊悔不已。觉得白天执行放火的计划,实在是太搓太憋屈了。
可是想走已经来不及。这个时候,和辉哥一起打工的那个本地男人也过来了,他见辉哥竟然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了,更是惊讶和疑惑。
他问道:”咦,你这个人怎么开口了?你不是哑巴吗?”
好好,这就更加露馅了,辉哥紧张的头上满是大汗。握着筷子的时候也在颤抖个不停。所谓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说的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本地人见辉哥不承认也不否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怀疑,于是生气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好好的健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装作哑巴?看来你是有什么企图,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到工地上来?”
这个男人一开口,他身旁的几个工友也变得非常地气愤。大家都不吃饭了,都围聚了过来,要辉哥交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
林老板的工地。林老板的药厂,不能有不知来路的居心叵测的人混进来,林老板对老家的兄弟姐妹这么好,他们一定要保证工地的安全。否则,真对不起林老板给的工钱!
辉哥更加怂了,但是又不能逃出去,心里只管想着解释的方法。可越急越是想不出,越是想不出大家伙儿就越是愤怒。他们已经认定了辉哥是坏人,不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犯人,就是犯下了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