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灯茫然道:“我没有喊痛啊。”
一旁的何员外脸色僵住了。
兰雪怀说道:“你昨晚上在床上摔得那一下,难道没有喊痛?那你是装给我看的吗?”
闲灯听罢,恍然大悟。原来兰雪怀是说他昨晚上在床上摔的那一次,那却是有点痛。
“不碍事的,就是床板太硬了。”闲灯看向何员外,提醒他出发:“员外,我们走吧。嗯?你的脸色怎么变得好差?”
何员外震惊的在闲灯和兰雪怀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了一下,干巴巴的摆手道:“不差,不差!”
闲灯开口:“哦,我不是怪你的床板硬的意思……”
何员外却快速打断了他:“无事,仙君觉得硬,今夜我就给你换一套被褥。是我没考虑周到,竟然给你们安排了两间房,早知道你们是这样……关系。”
闲灯疑问:“什么关系?”
兰雪怀忽然意识到何员外听差了什么,脸色也变得飞快。
大事不妙,闲灯在一瞬间就转头去看兰雪怀,果不其然,兰雪怀的脸色已经奇差无比,并且在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死断袖,现在如你所愿,人尽皆知,你满意了吧。
闲灯:!!!
我没有!
来不及解释,兰雪怀已经摔门而出。
闲灯挽留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慢慢放下来,无奈道:“何员外,我们先去老宅吧。”
何员外不清楚兰雪怀为何突然之间就发了那么大的火,连忙跟在闲灯后面去了老宅。
闲灯怀中抱着他昨日买的那一头小黑羊,到了老宅门口,又打了一只麻雀下来,捉在手中。
何员外不解其意,问道:“仙君,你为何要抱一只羊,又为什么要打一只麻雀?”
闲灯跨进院子里,将黑色小羊拴在古井边上的锁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