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而且,他现在也完全没有心思分析兰雪怀在想什么,一门心思的只想阻止他去床上。
闲灯急的讲话都讲不清楚了,道:“我、你、这、这个床太硬了!不适合睡觉!”
到了这里,兰雪怀终于察觉他有一点不对劲。
他皱眉道:“你怎么回事?”
随即,兰雪怀的目光落在了床上,这才发现床也不对劲。
按道理说,他来的时候是晚上,这个时间点,闲灯应该是已经睡觉的,棉被不叠也是他的作风,毕竟刚刚从床上上起来......但是,不叠就算了,被子鼓起来一块是什么意思?
兰雪怀脸色突然黑了下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闲灯什么话都没说,却是已经拦不住他。
他脸色几乎成了一张白纸的颜色,甚至大逆不道的冒出了一个想法:恨不得直接动手把兰雪怀打晕。
毕竟,私藏男人和打老公比起来,怎么的也是前者比较严重吧!前者被发现了,那是完完全全的死定了!!
闲灯脑子里不知道为何冒出了这两个比喻,他甚至都来不及去判断这两个比喻合理不合理,千钧一发之际,门又被敲响了。
兰雪怀跟闲灯齐齐顿住。
闲灯猛地回过神,连忙道:“躲起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一边抓住兰雪怀,一边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眼熟。
兰雪怀道:“外面的是谁?”
他刚问出口,敲门声停止了,像是要回答兰雪怀一样,敲门的人问道:“阿囡,你在吗?我是飘飘呀!我来找你!”
闲灯对他做了个口型:是跟我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