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棋乐道:“小兄弟此言差矣,我问你,邪魔外道如何定义?难道与我们不同的就是邪,就是魔吗?”
那人卡了一下,哽着脖子道:“不然呢!谋财害命就是邪魔外道!”
唐棋乐温声道:“那你有见过阴山子谋财害命吗?”
“他修的邪道,用人血,阴邪至极,这还不是邪魔外道吗?”
唐棋乐又道:“请问你亲眼见过阴山子用人血修行吗?”
那人:“没见过又怎样!他那些门生阴修,个个都是用阴邪的法子害人的,难道这事儿是作假的?人死了是算不得数的?”
唐棋乐:“我请问你说的这些是阴山子做的吗?”
那人一愣:“……不是又怎么样。还不是他教出来的!”
唐棋乐笑道:“敢问要是令堂尊名?”
那人抬起头,十分不屑地拱手:“尘云观徐清虚。”
唐棋乐道:“原来是清虚道长,久闻清虚道长大名,风评甚佳,修为高强,在道法上面颇有造诣。”
每说一句,那人就越得意一分。
话题一转,唐棋乐忽然道:“可惜啊,尘云观前年出了一件丑事,观中一名小道长破了戒,与山下的民女厮混,双双被丈夫发现,与那妇人一同浸了猪笼……”
那人脸色一白。
唐棋乐说道:“没想到清虚道长如此淫乱,否则,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徒弟来,可不是他上梁不正吗。”
“你放屁!”那人脸色涨红:“又不是我爹做的,凭什么怪他!要怪也是怪那个贱人自己心智不坚定,还败坏了我派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