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糜艳的美梦!在梦里她非常不要脸地勾引霍青山,而霍青山所有的克制隐忍都化成水,对她一丝一毫的抵抗力都没有。
后来……她被做到哭。
嘁!只有累死的男人,没有扛不住的女人,林大小姐感觉这个梦太假了。
然后她动了动身体,呀,呀,为什么从腰到腿那么酸?甚至背和肩膀都是酸的,胳膊和手都酸得不想动。
她这到底是干嘛了!
脑海里还有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让她有些晕。
“吱呀”门开了,霍青山从外面进来,看她躺在炕上一脸茫然和不敢置信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凑过去亲她,低声道:“睡醒了吗?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出走了,而她没有喊疼他就一直没有停下来。
林盈盈水灵灵的大眼对焦了他,我哪哪儿都不舒服!她哼唧,“昨晚上……”
霍青山黑亮的俊眸凝视着她,笑了笑,用极低的气声问:“喜欢吗?”
不要脸!林盈盈脸颊轰的烧红了,她一头扎进线毯里面去,控诉他,“霍青山,你太浪了,一点都不知道检点!”
他俩昨天晚上在野外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在她以为自己不行不行了要累死的时候,他还能再来一次。
她怀疑他憋了这么多年的,一夜之间都交给她了,保管得肾虚!
而她居然被做到哭!岂有此理!太丢人了!打死她也不会承认的!
霍青山脸颊有点红,伸手把她给捞上来免得呼吸不畅,低声道:“媳妇太诱人,没办法啊。”
听听听听,老实男人都骚起来了。林盈盈感觉自己地位要不保了,不行,自己要牢牢霸占随时对他撩骚让他脸红的家里第一骚的地位。
她脑子活跃,身体却懒得像是一条咸鱼,一动都不想动。
她懒洋洋地撩着眼皮,声音和软得一塌糊涂,带着哭腔,“霍青山,你给娘说,我不想吃早饭了,我想再睡一会。”
霍青山亲吻着她,“不吃晚饭也行,就是……你不饿么?”
林盈盈打了个哈欠,连懒腰都懒得伸了,指挥着霍青山帮她抻抻胳膊伸懒腰,她懒懒道:“那我要不中午再吃?”
霍青山:“现在就是中午了。”
什么?林盈盈瞪大了眼睛,感觉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中午?她一上午的时间去哪里了?
霍青山又笑,“我帮你端饭来吃?”
林盈盈气鼓鼓地看着他,嫉妒得发出了来自灵魂的深深拷问:“你不累吗?不虚吗?不腿脚发软吗?你腰不酸吗?”
霍青山摇头,一双俊眸里仿佛倒映了整条星河,声音低哑性感,“都没。早上起来先打拳,然后去自留地,再去上工锄地,下午陪你好不好?”
他早起还给她把比基尼和裙子都洗了,晾在了墙角的位置,晌午已经干透收回来放在她小箱子里了。
林盈盈脸色都绿了,“呜呜,不好,不要你陪了。”
你陪一次我就躺一天,我的时间都被你偷走了。
看她吓坏的样子,霍青山眸光越发深幽,暖融融的,“别怕,白天不碰你的。”
听他说不碰,林盈盈立刻来劲了,笑眯眯的,“那你还是碰吧。以后晚上别碰。”他白天隐忍克制,晚上变个人一样又凶又猛,还那么骚,受不了!
霍青山知道她故意的,就垂下眼睫,笑微微地看着她,“你确定?我不介意的。”
林盈盈:“!!!”完蛋了,单纯青涩的雏儿彻底变成了骚浪的老司机,被污染了。
这时候霍青荷等上工的陆续回来,一进门就喊累,纷纷跑去喝凉白开。
霍青荷敏感得觉得家里气氛不对,她往西间瞅了一眼,抓到了把柄,“哈,还有人没起呢!!!”
我的妈啊,可真懒出花儿来啊,你这是要成为全村大新闻啊!保管全村最懒的懒婆娘懒汉子也没有你懒。
林盈盈羞得立刻钻进线毯里去,不要脸了。
霍青山轻轻咳嗽一声,淡淡道:“你嫂子有点着凉,刚躺下。”
霍青芳关切道:“要不要紧啊?要不要熬点姜水鸡蛋汤喝喝?”
霍青荷拐了她一下,“你咋那么好骗?”她看着霍青山,“哥,你们昨晚去哪里了?大夏天的怎么还着凉了?”
霍青山面不改色,淡然道:“出去散步啊。”
“什么时候回来的?”霍青荷不依不饶。
霍青山见招拆招:“你们刚睡着,我们就回来了。”
实际下半夜吧,他还机警地躲过了村里的巡逻,否则那些碎嘴子一晚上就能传出花来。
听他半点不心虚的样子,霍青荷寻思可能自己判断错了?稳住古板的大哥不可能带林妖精出去浪吧?她对霍青山还是了解太少,只知表面。
他们纷纷准备吃饭,收音机长霍老太太负责去开收音机――第一天,大家让给她的福利,以示尊重。
因为电池有限,他们规定只有晌午和晚上吃饭的时候听,其他时间都要干活儿或者识字。
开始这两天大家学习还是很积极的,热情高涨,毕竟新鲜,往后就难说。
霍青湖和谢云俩下学后从外面割草回来,进屋也先喝一气凉白开。
听霍青荷说嫂子还没起来呢,谢云随口道:“书记家嫂子说了,刚结婚要多睡睡,多睡才能生娃娃呢,嫂子爱睡觉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