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旺家白富美

第112节(1 / 2)

林盈盈:“你俩肚子鼓鼓的,没吃?”

谢云愁眉苦脸,“嫂子,那是气鼓鼓的。可饿了呢,不信你听听我肚子会唱歌。”

霍青湖:你这个叛徒!没骨气的!

谢云给他挤眼睛,让他识时务者为俊杰,吃饭要紧啊,有炒鸡蛋呢!这可都是托了妖精嫂子的福,连队隔三差五就来送鸡蛋呢。

现在他们每天早上都能吃煮鸡蛋、鸡蛋羹,晚上还有炒鸡蛋呢。

霍青山瞥了弟弟一眼,“长能耐了?”

霍青湖立刻:“嫂子,我错了,不该逃学!以后不逃学了。”

林盈盈慢条斯理的,“不逃学不算啥,这是应该的。”

霍青湖咬了咬牙,“我俩以后好好学习,你说啥就是啥!你让学啥就学啥!”他只能狠狠心把掌控权交给林盈盈了,呜呜,没有尊严和自主权。

林盈盈满意地笑起来,“吃饭吧,还给你俩留了鸡汤面疙瘩呢。”

谢云刚要眉飞色舞地道谢,嫂子真好,嫂子太好了!霍青湖就凉凉道:“不用,我们不配!”他乜斜了谢云一眼,哼,让你当叛徒!来啊,互相伤害!

谢云:……三哥你说你总损人不利己呢,你有点不聪明的样子啊。

第88章

自从霍青湖和谢云被抓了逃学以后, 只得乖乖上学,不但他俩乖乖的,连梁大力兄弟三个都受连累。

因为林盈盈跟赵红妮儿说“嫂子,我瞅着大力兄弟三个可聪明了, 是学习的料。我们得督促他们, 好好读书。就算不让考大学,那你要当大干部是不是得有文化?”

赵红妮儿一想, “对啊, 祁团长是大干部, 可高政委比他还大呢, 高政委是文化最高的, 妹子你说得对!学习!别整天吊儿郎当的,跟着你青湖叔好好学。”

赵洁芬看他们都跟着林盈盈好好读书识字,不管是为了当干部还是干啥,那孩子总归是学了东西比没学强。再说了, 这些妇女东屋西屋住着,日常也不少攀比呢, 人家孩子读书识字了,自己孩子还整天傻吃傻睡,那能行吗?

统统都去好好学识字算数, 不去挨揍!

之前让孩子上学, 她们是看中林盈盈给带孩子,免得熊孩子们四处祸祸惹事儿。

现在,倒是真的想学点东西呢。

这孩子一多,学校教室是真不够的。团部就商量一下, 让读连中的孩子们都去另外的地方,那个学校就专门当小学校。

以前小学是没老师的, 都是两个连中老师兼职带着。

读连中的孩子也不多,偌大的团部总共也就十几个,主要是初中毕业之后的孩子就到了下乡年纪,不需要继续读,直接编入连队农工排了。

两个老师一个教语文和外语,一个教数学和物理化学,至于政治课就由营的教导员担任。

现在分开了,那俩老师只教高年级,那么这边几十个孩子要林盈盈一个人教,她也吃不消。

她就跟团部申请再从知青里招俩老师。

来了好多知青呢,下面一个连队都有小两百个知青,这边团部也有两百个左右。

团部负责人事这一块的主任道:“我这里有几个合适的人选,林老师你看看。”

他递给林盈盈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名字。

林盈盈看了一下,叶曼曼,刘薰,黄丽洋,她扯了扯唇角,丝毫不加掩饰地道:“赵主任,我和叶曼曼犯冲,在一起就会打架,还是不要让她来。”那么她的那个朋友刘薰也就算了。

至于这个另外走关系的黄丽洋可以留下,她再推荐一个马芸芸。

赵主任还有点为难呢,劝道:“林老师,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你也知道,叶曼曼呢,是有人让关照一下。”

林盈盈笑得非常和气,“我知道呢,赵主任您不用为难。不管谁找,您都推到我身上,让他们找我。左右就我认识的那几个人呗,不会让主任您为难的。”

赵主任想了想也是,林盈盈大小姐脾气,骄纵任性,如果真的让她和叶曼曼共事,到时候发生了冲突,再给她气得动了胎气,那……

惹不起惹不起!

知青点。

教导员过来宣布两名小学老师的名额,“马芸芸,黄丽洋,你们以后跟着林老师专门负责小学部的教学,至于具体工作,你们听林老师的安排。”

在教导员走了以后,马芸芸还有些难以置信呢,之前她听刘薰显摆说叶曼曼找了关系,她俩要去当老师的。怎么突然她俩不去,变成自己和黄丽洋去了呢?黄丽洋也找过的,但是自己没有啊,自己没关系可找……难不成是林知青?姐姐说林盈盈其实是个很和善讲道理的人,很好相处的。

果然呢,自己什么都没说,人家就想着自己。

她感觉到来自刘薰愤怒的眼神,还有来自叶曼曼哀怨控诉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应对,便赶紧借口去找林老师就跑了。

刘薰:“曼曼,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你和我去当老师的吗?”

叶曼曼眼圈红红的,她用力地咬着下唇,嘴巴都要咬破了。她脸色白白的,声音也可怜兮兮的,“看来……咱们被人顶了。”

刘薰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林盈盈报复你?”

叶曼曼苦笑:“不是我,是咱俩。你……你那天去她家说那种话,我知道你是为我抱不平,可这样就连累了你。”

刘薰气得直跺脚,“真是……就没办法了?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就是去下地,可你身体不好。对了,要不你再让你对象帮你说说。”

想起叶之廷,叶曼曼的脸色就更白了,她想说那不是我对象却又张不开口,因为是叶之廷不把她当对象的。

他说,他只当她是同姓的妹妹。

她幽幽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上炕和衣躺下,一个人饮泣垂泪去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