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拆掉的话……”方牧也的思绪早就飘向诡异的远方,他嘀嘀咕咕地说,“下次再跟哥哥做……起来以后,还是会乱的。”
秦弋停下手里的活儿,抬起头看着他,说:“那照你的意思,为了保证尾巴的顺滑,以后就不能做了?”
是哥哥的技术不好还是时间不够长,让你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拒绝?昨天是谁说每天都要做的?
“不是。”方牧也摇摇头,乱糟糟的头发下,一张白嫩的小脸儿已经开始泛红,他摸摸毛茸茸的耳朵,小声地说,“反正已经乱了……还不如再做一次……”
秦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方牧也的话里领悟到了一种循环利用可再生的高深思想。
他也不梳尾巴了,伸手推了方牧也一把,方牧也没防备,一下子被他推倒了。
秦弋扔了梳子压上去,盯着方牧也的眼睛,说:“按照你的说法,做一次尾巴乱一次,趁尾巴乱了又可以再来一次,完了以后尾巴还是乱,那还得来,你是想跟我整天都厮混在床上不出门是不是?你这个脑袋里怎么净是这些下流的想法?方牧也,小小年纪,沉迷做/爱不是好事,知不知道?”
方牧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能引出秦弋如此流氓的质问。
“我……没有沉迷做……”方牧也红着脸支吾半天,才说,“没有沉迷做/爱!”
秦弋笑起来:“行了,逗你的,今天不行,昨天晚上折腾了这么久,你先恢复恢复。”
方牧也还以为秦弋是在说休息的事,于是他说:“我睡饱了,哥哥,我不困。”
“谁跟你说困不困的事儿啊。”秦弋说着就把手往方牧也身后摸,从睡裤里探进去,指腹压在**中间按了一按,“我说的是这个。”
方牧也闷哼了一声,无法面对地把脸埋到秦弋身前,两只耳朵微微发抖,他羞耻地喊道:“哥哥不要摸了……”
“看,摸一下就受不了了。”秦弋收了手,一本正经道,“所以让你先缓缓,别到时候给弄坏了,你说是吧?”
“……是的”
“痛不痛啊?”秦弋昨天晚上给方牧也洗澡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都红肿了,今天起来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一点点。”方牧也老实地说,“没有很痛。”
秦弋还没过瘾,他捏着方牧也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来,看着他的眼睛问:“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