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这老禽兽骗了。
阿岚跪在地上,手肘撑着晃荡的身子忍受身躯和头脑的双重麻木。
跟她说不自己动就让她一晚上合不拢腿,她照做完还是挨了狠肏,休息一晚上才感觉好了些,次日睁眼没多久又被他按在了身下。
五日,她的穴几乎没得过一日空闲!
更可恨的是他像故意恶心她一样,这几天又一直挂着那副老不死的模样对她百般奸淫,抱着她一边肏一边在这半大不小的丹室内转圈,说要将仙女春露在这儿布施个遍。
这几日的过度索要使她头脑昏沉,被身后激烈的骑乘节奏晃得彻底失去了支撑气力趴了下去,头埋进胳膊里,只有臀被把着提起来供师尊肏弄,像一个用以泄欲的淫器般替师尊裹吸鸡巴。
或许她现下同淫器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那些死物多些温度,会自己出水,穴更会咬些。
譬如现在,他的身躯轻颤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臀,她便收缩起甬道夹紧,预备着接好师尊的精元。
更像是性奴呢。
许久之前她好像还会因为这些淫贱姿态而羞耻哭泣,现下同他通奸乱伦多年之后反倒越来越无所谓。
就像人第一次见到妖会被吓得叁魂没了七魄,但若是日日见妖心里就再难起什么波澜了。
而且师尊的精元对她来说还是补物呢。她自嘲地想。
偶尔烦了会闹脾气把不想让他碰摆在脸上,但随着时日推移她也越发懒怠反抗,反正怎么作怎么闹,她都不可能离开清桐山,离开师尊。
除非他羽化归去。
玄渊又是一注阳精灌进小徒弟的花壶,舒畅地又晃了晃榨出余精后才松了手,慢条斯理地系上衣裳。
趴在地上的小徒弟仍瘫软着,白嫩得像一团棉花的臀肉上留着清晰的指印,腿间更是狼藉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