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日后,秦则容躺在病床上,神色憔悴,眉宇间具是疲惫。
他的床边站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秦则容低垂着头,问道:“那日,你们看到他了,是吗?”他的声音嘶哑而平静,却是难掩悲凉。
过了一会儿,那年轻的男子才回答道:“是。”
似乎是预料之中的答案,秦则容又问了一句:“他是什么样的?”
“白先生他……我们几个人当时进去的时候,只看见了几块正在燃烧的残肢。”
过了挺长的一段时间秦则容都没有再说话,年轻人不放心地叫了一声:“秦少?”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秦则容淡淡道。
“是,秦少。”
年轻人走后,秦则容一动不动僵坐了两个多钟头,三年前记忆早在除夕的那天晚上便涌入他的脑海,那些记忆来得突然又汹涌,他曾将女装的青年拥入怀里,为他用蹩脚的外文写过情诗,他也曾为他下厨,为他买桂花糕,可最后他都是留不住他。
————
白希禹走后的第一个月,秦则容出了院后便将秦二爷一伙人一网打尽,他站在葛老大与秦二爷的面前,他问:“他身上的监听器是你们谁给摘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