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因为这样,慕沛安的肉根再一次毫无防备地被穴肉吸住,逼仄的甬道带来了又一次至高的快感。
他倒吸一口气,知道再坚持不了多久,便加快了攻略甬道尽头那道小口的速度。
察觉到慕沛安的意图,南欢呜咽着,只能无助地大声咒骂慕沛安:“慕沛安,你个大混蛋!你要是敢进去,我就找人套麻袋打你一顿!”
慕沛安已然逼近极限,所以完全没有管南欢在说些什么,只是腰胯用力,把南欢顶得又是一阵呜咽。
再抽插了几百下,慕沛安感觉腰眼一麻,终于咬着牙,松开了精关,任由射精带来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皮层。
白浊从马眼中一股又一股地射出,从这个量就能知道主人禁欲了很长时间才攒下了这么浓稠的精液。
射到最后,慕沛安还抖了抖两个囊袋,恨不得把里面全部的存货都灌进南欢的小肚子里,甚至是那个他觊觎许久,却因为顾虑南欢是否会痛感大过快感而迟迟没有打开过的宫腔里。
浓浊的液体完完全全地灌入了南欢的甬道之内,但因为没有内里的宫腔打开,窄小的甬道容纳了不少白浊之后,还是有一部分溢了出来。
慕沛安缓过一阵,还没有脱离贤者时间,便俯下身来想抱住南欢来一次事后的温存。
只是没想到,卸下防备的这一瞬间他的视野猛地一变,从床上变成了床下。
他抬起头来,对上了南欢气鼓鼓的眼神:“就一次,现在做完了,你快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