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夏这一出声,南欢才想起她,转过头饶有兴致:“你就是那个把卓揽月办公室保险箱砸烂的特招生?”
慕思夏早就习惯了被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开口就提起特招生的身份,所以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点了点头。
当时情况紧急,她也没有多余的手段,只好拿起桌上的茶杯把角落里那个只有装饰作用的保险柜外边的玻璃砸碎,让整栋楼都响起了警报,这才能够及时把黎元亓送进医院。
南欢打量慕思夏的时间太久,不仅让慕思夏有些紧张,让黎元亓也转过了头。
他皱起眉头,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是在酒吧兼职的那个服务生。”
不是疑问,是肯定。
慕思夏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白了不少,低下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不、不是,我没有在酒吧兼职,大概是认错了吧。”
想起那天被黎元亓踩在脚下面色狰狞的人,慕思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黎元亓也不在乎她的否认,不耐烦地开口赶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次算你运气好,之前的事情不会有人追究了,现在离开这。”
慕思夏连忙避开南欢和戚浔,匆匆离开了病房,连和戚浔偷偷打个招呼都顾不上。
见到慕思夏离开,南欢也转头对戚浔道:“我有点渴了,你去买瓶水来。”
戚浔明白这是要支开他,看了一眼两人点头应下也离开了,还顺带关上了房门。
戚浔一离开,南欢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连声音都带上些恐怖的尖利:“爸爸把那些产业交给你了!”
看着南欢的这副样子,黎元亓一惊,立马从靠着床头的姿势换成了直起腰背的姿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