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蓝泽,他还不知道逆cp是一件需要多大勇气的事,至少短时间内星盟中那群家伙还没有这种勇气和脑洞。
次日清晨,依旧怀揣着昨晚发现的、网上对于自己和苍擎那不靠谱的YY与脑补的愤恨,蓝泽进入卫生间开始洗漱,抬头下意识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蓝泽忽然愣住了。
之前或许是因为天天照镜子都能看到自己的缘故,蓝泽除了能感觉到自己确实在一天天长大,但却对自己的外表没有太多的感觉。
可现在、在昨晚看过那些莫名其妙的同人画后,此时再见到镜子中的自己后,他才愕然发现——白皙的皮肤、微微凌乱的头发,昨夜被人滋润后的、清晨自己的眼中还带着一些雾水,脸上那无论是表情、还是不经意间的举动等等……自己似乎都竟然在向着风情万种的小受方向发展!!
“啊啊啊啊!!!”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他是爷们!纯的!怎么无论是外在气质还是与某人在床上的时候自己都越来越向着奇怪的地方发展了?!难怪萨萨会说自己“变了”!原来自己果然真的“变了”!!
“阿泽!怎么了!”不明真相的苍擎猛然冲进房间、一不小心居然把卫生间的大门给推坏了……
看着他那关切的眼神、那满是男子汉英气无比的外形、那俊朗刚硬的线条,蓝泽忽然间又没了脾气——算了,能有苍擎这样一个爱人,自己就算某些方面变得有些不太……也还是能忍的。当然,自己得注意!平时的举动一定不能有半点娘气!!
于是他再度一口咬到自己能够得到的苍擎的胸口位置,含糊不清地嘀咕着:“都怪你!”
虽然不解他到底怎么了,但见他似乎一切正常的样子,苍擎才一手按在他的腰上扶住他,一手轻轻在他背上抚摸着:“嗯,都怪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先应下来肯定没错就是了。
被恋人温柔顺毛后的蓝泽终于平息了一些怒气,至于网上那些诡异同人小漫画……作为意外成为公众人物的他们两人来说,这事还真有些没办法说。要是真的正儿八经地提出抗议、并走法律程序诉讼的话,反而会把事情越闹越大。所以一般来说除了那些小明星们想要炒作,没谁会真的对于这种由网友们自发的、非获利性的同人作品上纲上线,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只不过,作为“学生”们的楼克等人惊悚地发现——蓝泽在大家即将回到星盟中心星系的前一天下午,居然给他们留出了那一堆作业啊!!
平时的蓝泽上课虽然很恐怖,可他却并不会太过摧残他们、更不会克扣他们的课余时间,只要保证每天课后留一些能让他们加深记忆的作业就好。可今天……
“喂!你家那口子……是不是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忍不了了的楼克几个一下课后再度将唯一可能的知情人士拦住。
苍擎扫了他们一眼——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恩,看得真的很大快人心。于是他只是默默无言地摇摇头,转身离去。他家蓝泽今天应该没受过什么刺激,他的刺激都是昨晚受到的,今天的最多能算是……余波,对,就是余波。
蓝泽发飙的余波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就能承受的,幸亏,楼克他们也都是基因改造人……好吧,为基因改造人们集体默哀三秒钟。
在得到一大堆作业(一星期内绝对写不完的那种)后,次日清晨一早,蓝泽他们终于将飞船停靠到了西斯卡所在的那栋大楼楼顶。
因为已经提前联系过,所以蓝泽带着一群小弟十分干脆利落地乘坐电梯到了西斯卡所在的楼层。
蓝泽两人在这里多少还算有点知名度的,就算一开始有些工作人员并没有见过他们,但在若恩娜将那段视频放出来后,至少这里的工作人员们也大多都知道了那台机甲的主人就是这两个人的。
于是,这次看着他带领一众小弟浩浩荡荡地过来后,路边不少人都用好奇的视线打量他们——听说这两个人的身体素质格外好、才能让西斯卡那个疯子不眠不休地设计出那台极富创造性的机甲,莫非现在这新冒出来的六个人的实力也不错?
当然不错,至少与一般经过特种训练战士的身体素质差不多、甚至某些地方还要比那些人更强一些。
西斯卡在知道蓝泽需要再度预定一架飞船并六台机甲后,也早已翘首企盼着,见到这一群人进入房间后,他立即用那双几乎不会眨眼恐怖的、充满血丝的眼睛一一扫视过众人,就好像在看一个个被扒光衣服丢在那里的大姑娘似的,让楼克等人下意识再心里打了个寒颤。
蓝泽咳嗽两声:“第一,先把我飞船拖着的那个箱子弄走。”几个石头怪物的尸体都堆在里面,他一想起来就觉得汗毛直竖。“第二,给他们检查一下身体状况,我需要给他们定制机甲和飞船,对了,现在他们还没有飞船的驾驶资格证,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快点考到证书?”
西斯卡露出一嘴参差不齐的牙,对蓝泽“嫣然”一笑,让他恨不能直接把西斯卡的嘴巴缝住。“星盟里的考试条例有多罗嗦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老实给要考证的人报个名吧,反正现在已经七月份了,让他们在三个月内只攻克这一门课程不就好了?”
蓝泽再度翻了个白眼:“问题是他们还有机甲证书要考呢!!”说着,他转头瞪了安得和布尼一眼——你们说说你们!去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和星盗们走?跟他们走了之后就算学会了驾驶飞船、驾驶机甲,可你们在星盟这边也没有驾驶证、会驾驶也不能上路啊!!
安得和布尼被瞪得下意识一缩脖子,没法子,这是蓝泽这几天给他们上课时修炼出来的气势,早已让这群桀骜不驯的小子们对他产生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恐惧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