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长眠看到某人一脸被压榨了n久的萎^靡样,刚想说几句调侃的话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当下跳脚,“我x,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肚子里的蛋呢?”
“打了个喷嚏……嗯,生了。”豆丁摸摸鼻梁颇为尴尬,被翻来覆去炒菜一样折腾了一夜。到最后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不会那么说了,某狐这才勾出一抹笑容放过了她。
额……早知道求饶几句这么有用,老娘早就求饶了好吗?
“打了个喷嚏?”长眠目光怪异不能容忍一样,“生了?”
“原谅我脑洞不够大思维不够开阔想象力不够发呆,劳烦您给解释解释……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还有,生了?从哪儿生的?……生了你们酱酱酿酿折腾大半夜,你不虚才叫见了鬼呢。”
揉揉太阳穴从屋内走出来环住小猫的肩膀,某只吃饱喝足一觉睡到大中午的罪魁祸首眉毛一横眼睛一挑,“怎么,你有意见?哦……我想起来了,当初惊蛰生成蹊的时候,可是足足大了三年肚子……”
“最后出生了,也卧床了小半年。”撇到长眠身后一抹淡青色的身影,某狐挑眉转了话题,“嗯,说起来,本王在网上给你订购的娃娃好用吗?那可是……高仿真的呢~”
“娃娃,什么娃娃?”惊蛰的声音从背后传入长眠耳蜗,他大惊失色的转过头,“没有没有,没有什么娃娃的真的。”
尚嫌不够,某狐挑眉,“哦?是吗?不是你让我比着惊蛰的模样定做的吗?怎么样,不要太感谢我哦~”
惊蛰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妖王殿下说的,可不就是他们屋里那个与他一般无二的雕像吗?难道有什么玄机?
见惊蛰扭头往回走,长眠狗腿儿的随后跟上,豆丁大跌眼镜也是醉了,“我x,这都是些什么朋友。我到底都交了些什么狐朋狗友啊!怕老婆怕到如此地步,鄙视他鄙视他鄙视他……”
苍穹一脸鄙夷,你这么鄙视人家真的好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能交情如此,说明还是有那么一些共同点的么。
滚,老娘才没有。横了苍穹一眼,她转身回屋抱住那颗蛋下了三楼。身后还亦步亦趋的跟着那个生怕她出了什么差错的狐狸。
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她腰间横了一只有力的臂膀,“别闹了,过来。”
好不容易到达丹青住处,豆丁显然如一条死狗一样倚在某狐怀里没有动静了。除了时不时抬眼看一下丹青,支起耳朵听一下她都说了些什么,其他情况基本上都是神游天外找那周公下棋去了。
仔细的研究来研究去,丹青也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打了个喷嚏顺道就把孩子给生了,这种情况尼玛开玩笑的吧?
“殿下,可否给微臣看一下公主的腹部?”
安泉没有动,瞥了一如既往赖在一旁的西擒意思很明了。丹青自然是有眼色的人,无奈的走过去把那人轰出去。这才回身,“殿下,可以了吗?”
豆丁上身穿着枚红色的娃娃裙,下身是小脚淡色牛仔裤。安泉伸手欲拉开衣裙的时候,手掌给某只见了周公的小猫睡梦中一把握住,“别碰我,我腹中还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