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都被人这么欺负了,他还能这么淡定地站在这?
靳乔衍往锅内撒了把盐,眉头也没皱一下,不愠不火地说:“不用。”
他给了她身份地位,要是现在翟思思还是连一个颜半夏都解决不了,那就不是他所喜欢的翟思思了。
老首丨长看他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也就没再说什么。
倒是费腾憨实,这话落他耳内听着尤其刺耳,捏着拳当即就想欺负回去。
翟思思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示意他老实呆着。
他只好忿忿地看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颜半夏,紧盯着她的一切行动。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翟思思是自卑得不敢反驳的时候,只见她落落大方地起身,拿起酒瓶往颜半夏杯中倒酒。
倒上满满一杯,她口吻不变:“是啊,所以还请颜小姐多多帮忙了。”
眼看着酒杯渐满,颜半夏眼底闪过一丝慌意,不安地问:“什么忙?”
她怎么恍惚有种,翟思思满脸堆笑给她筑了高台,就等她自个儿爬上去,然后跳下来?
而如今,这高台已经上了,她后悔还来得及吗?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以前翟思思是没有背景的实习生,惧怕被人从同治里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