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不是不过去,只是象征性地露个脸,顺便把她送回去休息。
翟思思也有些累了,被喋喋不休的女人缠得她有些犯困。
只好点头应好。
两人刚谈拢,靳乔衍身后的门一开,里面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稍微挺着啤酒肚的男人。
男人似是有些醉了,见靳乔衍立在门前,便靠在门框上:“靳总,您的秘书真不错,长得漂亮,嘴儿还甜,还会来事,酒量也行,要不是您说她是您秘书,瞧她对您的照顾,我还以为她是靳太太呢!您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好的秘书的,真是太羡慕了!”
男人对冯淼淼那是夸夸其谈,连大拇指都竖起来了。
他说了一大堆话,翟思思只听见了冯淼淼以及靳太太六个字。
靳乔衍从来没有带冯淼淼应酬的习惯,尤其是冯淼淼的嘴脸被撕破之后,靳乔衍更是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费腾出国接驳肌电手,他宁可自己奔波,也没把她带在身边。
怎么这会儿就带着冯淼淼应酬,还让人以为冯淼淼就是靳太太了?
靳乔衍也是求生欲非常强烈了,当即把翟思思从对门拉过来,搂在怀中:“徐厅长,这位是我妻子,翟思思。”
介绍完翟思思,他脑袋一偏,对翟思思说:“思思,这位是徐厅长。”
原本还醉意微醺,半眯着眼的男人,眼帘里闯进了翟思思那张精致的小脸,以及宽松孕妇裙也遮不住的圆挺,酒意立刻醒了大半,连忙伸出手:“这位就是靳太太?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靳太太比想象中要漂亮多了。”
望着晾在空中的手,翟思思本能地想要与之相握。
不料手还未握上,腰上的手忽然使力,将她往包间内带。
与此同时包间刚关上的门被打开,靳乔衍直接无视掉了徐厅长还晾在空中的手,带着她走进包间。
徐厅长抿了抿唇,瞪了眼靳乔衍的背影,抬手将包间门关上,朝洗手间走去。
一进包间,翟思思便看见靠在椅背上半睁着眼摆手的冯淼淼,身边围了三两个男人,一个端着白玉酒樽,一个捏着白玉酒杯,正劝着她:“冯秘书,你这酒量可不行啊,愿赌服输,刚才玩游戏输了两杯还没喝呢!”
冯淼淼有气无力地摆手道:“我实在是喝……喝不下了,我……我……呕……”
话还未说完,她脑袋一垂,立即弓着腰,就坐在椅子上哗啦啦地吐了一地。
见状两个男人可没闲着,赶紧抽出纸巾,前仆后继地示好:“哎呀,冯秘书怎么吐了,来,快擦擦。”
两人一点儿也没嫌弃满地的污秽,大献殷勤地给她擦擦唇角,擦擦胸前的衣襟,就差没明目张胆地对她上下其手了。
人是靳乔衍带来的,他们竟敢当着他的面占便宜,佛爷的脸当即就黑了,沉声道:“思思,去替她擦一下!”
话是冲着翟思思说的,可那股怒意却是奔着两个男人而去的。
正如翟思思不能破坏与省卫生厅表面交好一般,将来是要和这两个男人合作的,靳乔衍暂时也不能为了冯淼淼和他们撕破脸。
见冯淼淼被两个男人占便宜,翟思思也没空想太多,本能地就过去替冯淼淼擦掉胸前的污秽。
不管再怎么说,这人是靳乔衍的员工,当着靳乔衍的面这么欺负冯淼淼,和踩在靳乔衍的脸上有什么区别?
之前靳乔衍一直不让她沾酒,至少在他面前决不允许,她还觉着靳乔衍是大男子主丨义。
现在看来,酒这种东西,女人还是少沾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