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萌,看来你是已经忘了以前吃过的苦头了。
……
宁泽宇一面快步走,跟在后面的人一面在说:“宁先生,不如从正面走吧,记者都在呀!”
他丝毫不理,扯了下领子上中规中矩的温莎结。
这次参加画展,主要还是为了下午的拍卖会。宁泽宇初来乍到,这样子的聚会自然是多多益善,何况母亲也嘱咐过,该增加曝光率的时候实在不必低调。他的母亲,其实是最了解他的人。也知道,他其实是对这样结交攀比的聚会最是不屑。
想到这,他加快了脚步。
一个影子突然在眼跟前掠过,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面的人已经叫喊起来:“怎么走路的!”
宁泽宇双手箍着那人的手臂,将她拉离自己的胸膛几寸的地方。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不仅仅是刚才疾步走的缘故。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人的头顶——两个发旋儿赫然在目,松散垂到肩膀的发丝,头发梢处微微卷起,他不敢置信的要抬起那人低垂下去的的脸颊。
“抱歉。”清萌被他搂在怀里,只闻的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是香皂的清香气味,这么多年,似乎就没有改变。
那手仍然固执地要将她的脸抬起,清萌脸涨红,狠狠推了宁泽宇一把,他或许是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她便像滑溜溜的鱼儿一样,从他的手心钻走了。
手心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