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萌良久无语。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daisy是这么看的。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成命运的不公，却从来不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努力过。

清萌想起芬姐曾经说过的话。她说，你把daisy当成朋友，可她却未必。清萌那时并不相信，她总觉得这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身上有一股韧劲，清萌是真的把她当成朋友的。

“daisy，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她最终还是把电话挂了。

那个留在她记忆里的那个女孩子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

巴黎。

夜空中满是星光。

占仲辰站在宽大的阳台上。这个季节，可以闻到远处的山坡飘来的花香。这让他觉得烦躁的心情有些舒缓。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戚珊珊拿了杯红酒过来。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裙，脚上软底的芭蕾鞋。她的脚步很轻，占仲辰还是听到并回过身来。

“你怎么知道我过来了？”

她散着头发，慵懒的样子。

“你的脚步声。”

戚珊珊笑：“你是对谁都那么敏感，还是只对我呢？”

占仲辰说：“有什么区别吗？”

“只对我一个人，我会很开心。”她把手里的酒杯递过去，说，“阿玫亲自酿的酒，你得尝尝。”

“她的酒自然是好。”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