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萌过来向她请教问题的时候，发现她脸色很不对劲。

“露姐，你是不是肚子难受啊？我这边有胃药。”她有的时候忙起来顾不上吃饭，胃疼了就要吃颗胃药。

李露抬头看着关心脸的清萌。

她忍了忍，还是忍不住了。压低了声音问：“清萌啊，你有没有看到网上的视频？”

“什么视频？”她果然一脸茫然。

“就是戚珊珊的视频，你赶紧去看看。”李露见她果然是不知情的，心里那根紧绷的弦顿时松弛了。

她就说，清萌不是这样的人啊。

清萌听到戚珊珊的名字，神情不由变了。

她一想到占仲辰和戚珊珊在法国的事情，心里还是不能释怀。她相信占仲辰，可是相信并不代表不介意。那个女人，认识仲辰比她早。在她不熟知的岁月里，了解过那个年轻的朝气的男人。这些都是清萌记忆里空白的。

这让她很不是滋味。

“你先跟我说说这边要怎么办？”她把设计的平板图纸拿过来给李露看，“我们的顾客希望能够节约浴室的空间，但是同时又希望浴室看起来不要那么拥挤。所以，像是比较大型的速热式热水器是不能安装的。可是，他家里有四口人，这对热水的供应要求比较高。”

清萌按捺下心中的难受，对着李露说。

“我看看。他家是多少平的房子？”

“90平的房子，学区房，能用的空间不多。”清萌有些苦恼地看着手里的图纸。

“而且因为是学区房，所以房主购得的价格也比较高。他希望能在装修这块……节约资源。”清萌思索一会，说。

“这倒是情有可原。可是房子的材料什么的也不能太节省了，毕竟是孩子住。”

“我和这位先生也协商过。他选择了现代简约装修风格，确实比其他的装修要节省些，但该做的预算我也跟他说过了，希望他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