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得长泽说什么,她就听到头顶容洹真人一笑:“哎哟——小哭包又要哭咯,”笑完他又转向长泽,“行啦,别慢点快点的,你且快进去,一会儿她宫口就闭合了,我还得再开一次。”
情事里容洹真人少见的一副带笑模样,好似春日里融了的冰雪。
长泽只觉得真人那双眼睛虽覆着白绫却仍然投来了视线,闻言便忙解了衣衫,露出早已经热硬的性器。
从南柯回来,他还没见到她面呢,如今一见便是莲台欲海,濛濛水雾里他觉得自己原本那叁分相思也给催做了十分。
长泽俯身吻了吻南柯胸乳,手里扶着肉棒抵在张开的湿润花唇间磨蹭几下,待淫水润了性器才缓缓插入。
只是长泽刚插进去便轻吸了口气,里面好紧好热,比平日里与南柯双修还要更甚几分。
他试探性地往记忆中南柯的敏感处顶了顶,南柯的小腹立刻绷紧挺起,一缕温热的水儿直直从穴里涌出,她口中呜咽出几声碎了的呻吟。
……好敏感,怎么做到的……
长泽晕乎乎地想,他同样握住南柯腰胯,略一挺身,啪地一声插到了穴心。
南柯又是娇哼一声,见状容洹真人抬手抚了抚她脸颊,柔声哄道:“好啦,不哭不哭。”
南柯嘤嘤道:“我才没哭……呃唔!”
她话没说完,又连着被长泽深深顶了数下,那根热硬性器几乎次次都操到尚未闭合的穴心宫口,直直向内里钻营。
“好深、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