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白素惨笑着:[有吗?]
[你跟谁去开旅馆?]
[没有?我只有你!]白素笑得很僵:[这个老猴,又丑又老!]
老伯去抓她的吊鐘花。
[你就不老?]
她故意爬上来,用乳房压着他的脸。他只好吸了起来。
[脏,口水,脏,]就笑骂着。
双手去抓他的湿发。整个人像一隻大青蛙的扭动起来。
[叫我阿母!]
老伯的嘴没空。
[哪一颗比较熟?比较甜?左边还是右边?]
这样慢慢进入两人世界。由于一种淫慾的专注。一心不二的掉进一个有色的圆坑之中。而忘了我是谁。
老伯温文的吸食着。
白素一直讲话一质讲话。慢慢感觉浑身无力?摊在那里。老伯伸出一隻手,偷袭她的阴户。原本无力松驰的沙丘。
[干!不许入洞!]她一紧张,露出海口人的本色,骂脏话。
老伯找到阴核。
[干你娘!]
[要死了!]
老伯放开她的乳头。她滑下来,怒视着他。老伯傻笑。她闭上眼睛,呻吟着。
[不要停继续开矿!]
两人的乳房贴在一起。进入一个更深的神秘的两人世界,暂时忘掉现实的存在。
她吻着他的颈,她的耳垂,她的口腔发出一种老人的臭味。他抓住她的腰肢。酥软中带点蛮横。野性中加上恩泽与顺服。
[干你娘!我还是要摸!]就拉着他的手去找阴核。老伯是手痠了,想要休息,她不肯。
这样一下子她就丢了。激烈的扭动,痉挛。
哭了出来。
老伯摸着她白白的小屁股,开始想欺负她。
[我没力气,]
[我知道!]
[你又想欺负我?趁我睡着了?]
[没有!]
[抱我上床去睡!]
[好!]
他们泡很久才转移阵地。
老伯将她安置在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通常他跟淑丽是一进来就上床。不冷不火的作,然后就没有力气去泡汤了。从来没有先泡汤的?除了有一次带天珠儿来这里度蜜月?
女人的阴毛像水草的直升上来是很美的。男女的勾斗,最后是结合在一起的。像廉价的政治,充满自己的意识与理念。终必结合在国家的大利益之下!
是想欺负她,可是这一次看她很疲累,就算了!因为每一次征服她之后,又感觉她在背叛!在嘲笑,在反抗,所以才想趁着她睡着了教训她。而他得女人作爱后是充满感恩的。像天珠儿。淑丽,阿玉,辛夷。都一样!只有白素,不屈服十分完强。并且扬言要分手杀掉他,如此的作怪。充满恨意!也因此野味十足。他守着她,鸟渐渐软下来。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下部又涨起来。
原来白素又在吸食着它。
就马上硬顶了起来,发挥熊威。
[你在干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