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眉，小眼睛，鼻子只剩两个孔，一字型的嘴吧。不时的掉银粉。趴在他的膝盖上撒娇。(22)

绑着的两隻羽翎毛，动来动去。

明明是在说情？却在请益佛法。

胸前的白毛，细细密密的起伏。没有乳房却感觉到乳房的酥软。

[一切智，是菩萨的善巧方便！用以度眾生。]

[嗯！再来呢？]

[声闻则因为自了而修空性！]

[嗯！]

[佛则是佛种智。佛性的种智！]

[嗯！]瞇瞇眼抬起来看他说：[阿我现在修什么？]

[一切智，菩萨的善巧方便！世间智慧出世间智慧都要会！科学，真像，物理，算数，命理，哲学，易经都要会！还有佛法！]老伯拍拍她的背说。

[你要把手放在我胸毛上！]

[喔？这也是佛法？]老伯亏她说。

她穿着一件高胸的上衣。手很难伸进去？他解开她上面的三个扣子，伸进去找乳房，找到两个豆子。

[你可以把自己的乳房变大！]老伯说。

[不要！才不要！]她羞红着脸。

[哺乳也是一种意志！]老伯说。

[也是一切智？]

[对！]

豆子真的涨大起来，月圆圆问：[要像淑丽的那么大吗？]

他说：好！

淑丽的就是两棵橘球。不能盈握？圆滚滚的！

[不是贴上去的？而是垂下然后鼓起来。]

[喔？]

[以后看东西要看仔细！]老伯教训她。

[不是素的吗？生的肉呀！]白素问。

[脑筋会幻想，而飘飘然的！]老伯说，乳房本身的感觉有限，感觉在于脑筋的幻想。被握住的幸福感。

[是幸福吗？我给别人握看看！]

[不行！那是淫荡！]老伯紧张的说。

[感觉？脑筋作用？淫荡？我搞不懂？]月圆圆说。

[这是私密的东西，不能任人摸？]他说。

[只有你才可以！]

[对！]

蛾的感觉跟人的六根敏锐是不一样的？

蛾想飞，只有交尾时感情才想下沉！

[没有感觉嘛？]她大剌剌的说。

[不摸了！]他生气了。因为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变回去了！]

他说：[好！]

[原来淫这么复杂？]

[要有感觉，要看到对方沉醉，才美！]老伯生气的说。

[我我不会！]一急，月圆圆哭了！

[你跟阿玉一样是素的！]老伯说。

[素粽？]她哭着笑。

[对！花生素粽！]她也笑了！

月圆圆突然傻傻的问。

[感觉是什么？]

[眼睛看东西看得很仔细，是眼睛的感觉！]

月圆圆说：[可是蛾的眼睛是复眼，像万花筒是不精确的！]

[喔？]老伯又说：[耳朵的感觉是它能倾听声音，分别声潮！]

[蛾可以听！]

[鼻子的感觉是可以闻出女人的味道！]

[蛾可以闻！]

[舌头是可以辨别法味的！]

[蛾的舌头跟蝴蝶一样是一根长长的管，是有感觉的！]

[身体是可以接触的！是敏感的！]

[蛾的身体也是很敏感！]

[意识是分别不休的！]老伯说。

[蛾的意识因为有神性所以有神通！有他心通！]月圆圆说。

[四大有四种作用！]老伯说。

[固体，流水，火气，风动涣散！这我有感觉。]月圆圆说。

[五阴呢？]

[你教过了！色，坚固形象，受，感受生命的虚无与光明。想，超出现实的融通。行，生命的异熟变化。识，结论与休息。]

[除了眼睛以外，你应该有敏锐的感觉！]这是老伯的结论。

[开悟以后这些感觉里面皆有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