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放下它的阅览,关上电脑。躺在阿玉的旁边。阿玉就捲席过来。
好像冬日的夕阳中的一片红树林,那么灿亮。鲜红为主色调,不只是单纯的红?而有橘红,骆黄,等层次不同的色彩?在一棵树上,交相辉映,这样才好看!
[我以为您晚上看到我会来袭胸?]阿玉抱住他鑽进他的被子里。娇嗲着。
[袭什么胸?]
[咸猪手呀!]阿玉呼吸急促的说:[伸进来捏我的落单!]
[我有这样色吗?]老伯问。
[您不正常!]
阿玉的意思是他应该在今夜抱抱她,因为明天就要去工作七天,七天不能见面!这样才正常!
[没有这一回事?我很正常!]老伯一时猜不出阿玉的心?阿玉拼命吻他。
[您是不正常,心术不正!]阿玉提高音量,充满兴奋。向一条多情的水蛇!
[好好!只有你正!我的不正!]老伯说。
[当然!我不乱来!我只有您!]阿玉紧紧的抱住他。
勾住以后,又放轻松的问:[男生为什么有袭胸的毛病?]
[我是在网路上查过!但是没有我满意的答案?]老伯轻轻的抽送着。
[应该是一种过分压抑的毛病?]又说:[找不到出口,就想对弱势的女人出击!]
[压抑什么?]阿玉问。
[一个小男生,16岁就成熟了,升学的压力,异性的诱惑,未来的前途?都是压力!]老伯说。
[您也有压力对不对!]阿玉问。
[生老病死,如何解脱,如何弘法,都是压力!]老伯说。
[我是说您年轻的时候?]阿玉撒娇着。献出吃素的落单!冷冷的白白的又软软的?不会说话。
[喔?没有?我高一时就见到真心而开悟了!只剩下习气而已?]老伯说。
[那!您为什么不出家!]
[我是要等着来解救你!]老伯摸着她的颈和耳根说。
[最好是!]
女人整个屈服了,如温暖的溪水。
[您要回温馨屋去看看那些女战士们!懂不懂?正常一点!]
阿玉又说:[快过年了!]
[是!]
第二天早上8点多,老伯就回温馨屋去。正好赶上吃早餐。
淑丽也刚停工,她是夜猫子。吃完早餐就是她睡觉的时间。她工作了一个晚上,还没睡,是有点亢奋。
[我的恐怖小说交稿了!彩衣很满意!她没有找您去审稿?]
彩衣掌出版社。
[没有耶?]
[我会改行写恐怖小说喔?]淑丽骄傲的很有自信的说。
[好哇!]
[您不是也写了一本?三月春花夜雨?]淑丽问。
[我的写得不好?太有智慧!]老伯说。
[您当然写不过我?吓!]淑丽像火鸡的叫起来。
辛夷暗笑不已。十分沉稳!
[哈!我几时写得过你?我当然写不过你?放心!你是最棒的!]老伯说甜蜜的话。
[我现在有一个景,]淑丽笑着说。
[喔?]
[在一个溼地,有很多的苦楝树,都掉光叶子咯!]
又说:[只有芦花,水鸟,高脚的水鸟,还有瘦瘦的白鷺鷥?在淡黄色的水中突然冒出白色的影子来!紧跟在水鸟旁!]
辛夷说:[那当然是鬼囉!]
公主说:[可爱的灵魂!]
阿紫说:[是水鬼!]
淑丽又说;[有一隻白头翁停在株上吃黄黄的小果子!鬼爬上树,她的肚子是黑色的又是透明的,没有东西吃?喉口像针一样几乎黏在一起?没有力气,一不小心掉到水里去,全身都湿了!]
[哈哈哈!]食蚁兽公主笑了。
老伯说:[鬼也会湿掉?]
淑丽惊讶的说:[鬼不会湿?]
老伯说:[鬼视水如果冻,在水中,如在果冻上面滑?不会湿掉!]
淑丽问:[真的?]
老伯说:[真的!]
淑丽问:[那我问您?在地狱受刑的灵魂有没有血肉?]
[没有?只是空气!]老伯说。
[有感觉的空气!]又说。
淑丽有点生气:[什么意思?]
[地狱,天上,饿鬼,天阿修罗是化生的,只有色像没有血肉?]老伯淡定的说。
[没有血肉?用刑怎么会疼?]淑丽问。
[你在梦中,没有血肉?从高山掉下来怎么有感觉?你看到有人跳楼。怎会背脊发麻?心的感觉就会疼痛!]老伯说。
[不也是虚妄?]淑丽说。
[是虚妄!但是罪人执着其中,无法解脱?]老伯说。
[心里头就自然感觉自己的血肉被铜柱烧焦!被刑到断气!风一吹,又活了过来,如是不停的生灭?辗转痛苦!]又说。
[是这样?]淑丽吃惊的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