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洗乾净一点!]辛夷说。
又说:[这里应该是一个阴阳界?]
[喔?没有人这么说?]老伯说。
[就是一个出口!阴间的一个出口!]辛夷出来为他洗背。
又说:[我以前在山上,后山也有一个出口,下雨天的时候,可以看到阴差押解犯人经过,]
[喔?]老伯说:[这里大约午夜3点的时候,在阁楼看出去,会看到阴差押解犯人。]
[后!有男人的味道!]
[阴差长怎样?]又问。
[穿古装的衣服带着高帽。]老伯说。
[犯人有时候穿跟我们一样!]又说。
[人们以为出口会在乱葬岗,还是脏脏的溪边?]
[错了!都是开在乾净的地方!特别乾净,没有鸟声,就是!]辛夷又说。
就为老伯冲水。她带来一个小脸盆。
[转过来!别害羞,又不是没看过?]辛夷说。
[我自己洗!]老伯说。
[您洗不乾净!]
老伯的胸部已经老化像个老兵乾瘪的肉。
肚子微凸,三角地带,没有白毛了,因为最近在吃腰果,坚果,杏仁,蚕豆,花生加葡萄乾。
就去抓鸟说:[有没有洗乾净,味道不好!社会观感不佳!]
硬要再洗一次。反观她像一朵梨花,白白而厚实!充满青春的气息,只是一张老脸!
[我们不要去看?人当即时行乐!]就玩起鸟来!
[可是我也不好意思太操您!]嘴巴却这样说。
玩个不停。
[好了好了!]
[急什么急?多柔软您知道吗?像小贝比!]辛夷说。
[我来帮你洗背!]
[嗯!]
[你就是一隻会说话的鸟,讲个不停?就好像有一部片子,阅读小说的情人,德国片,一个小男生爱上一个40岁的姐姐,她要求他读小说给她听。很美的!一边作爱一边读小说!]老伯说。
[人生不也是一部电影?]辛夷说:[用力!]
[而我爱说话,一直说话,一直说话,一边作爱一边说话!我喜欢说话!这样的人生不是很美吗?用力!]
老伯正在为她擦背!跪在她后面。
[站起来,我要冲水!]老伯说。
[想抱一抱!]又说。
[不可以!会吓到!]辛夷紧张的说。
[你为什么不出家?]老伯站在她后面,有时候会贴着她。她感到危险,而不自禁的颤抖着。
[我在山上只追随住持师父,独立孤行,不参加她们的各种团体与派系?所以被排挤!]辛夷说。
冲完水,美背鲜美起来,从后面瞄右边可怜梨花痴情泪,和左边的李花真实坚情,他忍不住要去摘?
女人没有拒绝。
愣在那里,感受一切的接触与波浪之荡漾。
起先是冰冰凉凉的。滑腻的!坚实。
嘴巴却一直讲话!
[您要知道寺院虽然四大皆空?
出了家要守清规,杀盗淫妄与喝酒都不许!要守住五戒!可是除了五戒?不求世间明立,不系财务与权势之外,还是有可以争的,集结,排挤的东西,就像是风向,不同的力道產生不同的力量与影响!
因为心不一定要贪爱有形的物?也可以贪爱无形的习气?
看起来是微细的习气?
若有若无?还是有的!
比方送过来的同性恋?是有的虽然神经,淡淡的,但是那眼神感觉出来,还是有的!
一个尼师喜欢你?还是你崇拜某人?这种东西还是存在于戒律之下。
而且要知道女人本来就是一分30秒非追系着男人不可的,有强烈的依他性。
反过来说如果没有一丝女生的特质?这个人就变成一种男生,成为女生的偶像!產生徐无的福从听话于某人的风向求!他们就在一个山上封闭的地方光明正大的搞这些,微妙的波浪!
非名之名,非利之利!各个小集团争风吃醋!鸡鸡扎扎的!
这些东西依然存在,因为也是人性的一部分。搞阴的。但是却也无伤!
我常被霸凌,晒的衣服被排挤到没有阳光的地方。袜子常常不见了!
也有人受不了逃走了,甚至疯掉了!
因为失去安全感。
到处有人称王,不要以为寺院就是清清净净的地方?]
辛夷开始面对他任他洗她的正面。
沐浴乳开始起白泡泡。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互相传递眼光,搞小集团!
女人有点受不了,就仰起头像待罪的羔羊!
嘴巴又一直说话。
[我以为真正有修行的人是一定会排挤的!一句我的观察,那一些来是高等学府的,老师,他们是一直被排挤的!因为一味净修,充满自发的法喜,也没有时间跟他们阴来阴去!因此,我是看不起他们的,他们简直就是狮子身上的臭虫?
因此师父走后,他们来追我放在师父那里的50万,其实师父早就给我了!我藏在邮局的信箱里。我不肯拿出来,因为那是我的保命钱!仅有的钱!
就被赶下山。
我以为在光明里面还是有您不知道的黑暗!看不见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