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道:“不想怎么样,你没见过作天作地吗?”
迟立冬:“……”
夏岳推他一把,说:“要走就快走,不要打扰我睡觉。”
迟立冬这时要是还听话的走,那可就是真傻子无疑了。他站在门外面,故意说:“那我走了。”
夏岳作势要关门,迟立冬忙一脚挡在门下,道:“哎哎哎,怎么还真关门?”
夏岳冲他瞪眼睛:“因为我作啊。”
迟立冬求饶道:“你可别再说这个字了,我真知道错了。”
夏岳一撒手,迟立冬忙挤进去把门关好。夏岳已经进去上床,背对着门口躺下。迟立冬犹豫了半天,轻手轻脚的也躺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他,他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
迟立冬惊魂未定,收了收手臂抱紧他。
夏岳背对着他,说:“我没否定你。”
迟立冬道:“我知道。”
夏岳道:“我教不了你,我也不会。”
迟立冬轻声道:“没关系,我们一起学啊。”
夏岳没说话。
迟立冬听到他发出极小声的哽咽,紧张道:“你又哭了?”
夏岳:“没哭!”
迟立冬知道他不想承认,改口道:“你刚才吓死我了。”
夏岳道:“哪个刚才?”
迟立冬道:“你出去找西装,弄得跟真的一样,我还以为你又要走了。”
夏岳:“本来就是真的,那下是真的想走。”
迟立冬偷偷想,那怎么又回来了?
夏岳像读了他的心一样,说:“走了也还得自己回来,图什么,怪丢脸的。”
迟立冬心里一跳,总觉得他不是在说刚才的事。
夏岳说:“我要睡了,不要和我说话。”
迟立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快指向六点,再不睡就该起床了,便也住了嘴,抱着老婆睡了。
两人睡到十点多起来,夏岳没有衣服穿,迟立冬先出去上楼,找了件自己的衬衣拿下来,给他凑合先穿了,说:“他们都没在家,我妈可能带年年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