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床边站得直直的,盯着紫爷,紧咬同样死白的下唇,引起整个太子殿的共鸣。
香炉压低烟雾,雾在脚边散开,清香透出草腥气,闻了说不上的无力、想睡。
迷糊的靠着被枕,太子先是走近,修长的身影立在床边,弯腰封住紫爷的呼息。在他身下,紫爷急促的呼吸,太子也是男人了,而且是想把他压在身下的男人。
「殿下,我已经有家室了。」
终是太子,紫爷不好太强硬拒绝,手抵着太子的身板,有些无力。
「我以为名利能博得你的喜欢。」
。
太子的东西全由太子挑选,多得是难以见到的逸品,花、瓶、器具,绸缎贴在窗上,阳光柔和的洒进来。
在这样明艷的宠爱之下,是无止尽的囚禁,窗户用木条封上格子,鸟都飞不进来。
三天,紫爷没翻过太子寻来的手抄本,连一餐、一杯水都没再喝过,已经开始犯胃病。
太子刚下早朝,看到早已冷的早饭,冷得满室生霜。
「拜託你了,吃吧。」
摒退下人,亲自捧碗过来,绿玉碗里装着白粥,荡漾透明温润的光,飘散淡淡香气,让人胃口十足。
紫爷没听,瞪着发红的脸,猛地往太子一堆,衝出门外。
「拦住他。」
紫爷撂倒一个挡住他的官兵,却没能挡住第二个,挣了几下,突然呼吸不了,呕了声,吐出一口血。
「这是气急攻心,要是再一次恐怕……这状况急需静养。」
对老郎中来说是险棋,现下除了紫爷的命外,再没什么能阻止这位了。
「去安排马车。」太子按按眉头,「让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