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惊得姚真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姚真顿时无所适从,紧张:“都很晚了,二哥你快睡吧,我不看设计图纸了,不然,”咬咬牙,“我也能睡沙发的。”
向长宁摇了摇头,冷声:“睡你的,我自己会睡。”
“哦哦,好。”
关了灯,向长宁睡自己的那一边,黑暗中存在的两个呼吸声特别明显。
姚真声音幽微乖巧:“二哥我睡姿很乖的,不打呼。”
“嗯”
“二哥,你家床真舒服啊”
“嗯”
Tempur的床垫,记忆棉,花了当时不止一个月工资。
“二哥……”声音开始含混,应该是困了。尾梢那点沙哑撩人心魄。
向长宁贼清醒:“嗯”
声音越来越小:“二哥你家床单的香味好干净啊——”
“……”
良久,向长宁喉咙都是哑的:“嗯”
小半小时后,姚真呼吸平稳,向长宁不止心脏活蹦乱跳,还有个地方也是精神抖擞跃跃欲试!
再挨过十分钟,确认姚真睡沉了,向长宁起身把床头拿来的那颗安眠药顺水吞了。
明天还要上班,向医生的求生欲向来很强烈。
等药效上来,迷迷糊糊困得实在不行,心里邪恶小人终于将善良小人掐死了。
月黑风高,向长宁倾身慢慢靠近姚真,挨的极近那刻,在姚真肩上的皮肤旁,恍惚能闻到自己沐浴露的味儿,直窜到他心里去。
眼睫颤动得厉害,凤眼压都压不住翻滚的情绪。
邪恶小人放纵摸了一把。
向长宁滚回被子里时,整个手都在发抖。
睡前最后一个想法:没看走眼,真的大。
向长宁第二天是下午的班,早上可以睡觉,姚真起的早,喊了向长宁一句,向医生非常符合职业特点爬起来清晰交代一通,摸回被窝里又睡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