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制苏秋也没用,她都混到帝星去了,人家压根不会在乎我们这点儿市场好么。】
【+1】
苏秋粉蹦跶:
【你们还真相信谢斐的片面之词啊?我承认谢斐在这些事上很伟大,可这就能掩盖她嫉妒真千金秋秋的事实了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谢斐如果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不至于这么讨厌她。】
【谢斐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相信我秋秋!】
【+1,相信秋秋!】
……
蓝海星互联网,苏秋的名声呈下跌趋势,而谢斐的拥护者越来越多。
蓝海星高政中心,费首领收到联邦高政中心下达的指令,眉头都皱紧。
费首领把一双儿女叫到身边,道:“教育院事件,是从我们蓝海星捅出去的,这件事联邦高度重视,我们必须负责。联邦高政中心下发指令,谢斐不能活,我们必须想办法,除掉她。”
费昕不明白:“父亲,谢斐只是曝光了教育院的黑幕腐败,为什么不能活?她是一等军功获得者,现在又是异能少年们心中的女英雄。这样的人,我们不应该重视吗?为什么要除掉她?”
费首领看着女儿道:“你说为什么?”
费昕缓了一阵儿,才道:“父亲,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根本不是教育院高层腐败,而是联邦高政的意思?这……父亲,异能者先驱为我们联邦抛头颅洒热血,近五百年内异能者逐渐变少,成为星际的稀缺资源,联邦为什么要把那些异能者赶尽杀绝?”
费首领怒道:“我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同情异能者的。我是让你们想办法,除掉谢斐这个障碍!联邦那边已经下达指令,三日后,谢斐的伯父谢道华会被海盗劫持,按照风云联赛规则,谢斐一定会去参与这次救援。为了不让民众觉得我们是故意让谢斐去送死,所以,我会派你们两人去保护她。”
费昕攥紧拳头:“明面儿是保护,实际上是助纣为虐是吗?父亲!这不公平!成千上万的异能者被教育院残害,这对联邦来说是多大的损失啊!这次曝光的只是这一期,那么以往那些异能少年呢?他们都死在了教育院,太残忍了。我能理解联邦抓废人进教育院的残酷历练,但我无法理解联邦残害异能者的行为!这是非人道的!”
“费昕!”费首领震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蓝海星女少将,在其位,谋其职,这是你在这个位置能说出来的话吗?联邦是你能质疑的吗?你是个军人,联邦的命令,你就得绝对服从,而不是去反驳!费昕,我力排众议给你授予少将军衔,你太让我失望了!前人说得不错,女子不适合从军,感情用事。”
费昕怒极发笑:“父亲,你也让我很失望。我时刻谨记将军的使命,时刻谨记作为一名军人的使命!在其位,谋其职,我是服务平民,而非联邦高政!一个没有感情的将军,如何服务平民?像您与那些联邦高政一样,只是因为觊觎异能者的强大,就对他们赶尽杀绝吗?这就是你们男人的理智?对我而言,这不叫理智,这叫无情无义,与侵略我们的异兽一样!甚至禽兽不如。”
“砰”得一声,一道光鞭从费首领掌心溢出,将费昕紧紧缠住,连她的嘴都紧紧裹住。
女孩瞪大眼睛望着父亲,还欲再做反抗,却被一股力量重重摔在地上,力完全被压制,毫无还击之力。
费首领将女儿制住,转而看向儿子:“费云,你怎么看?”
费云脸上看不出情绪起伏,只温声道:“听从父亲调令。我是联邦军人,亦是父亲儿子,绝对服从。”
费首领点头:“好。那就由你负责去保护谢斐,记住,不可让谢斐活着回来。”
费昕瞪大眼看着哥哥,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下来后,费云替妹妹解开束缚,女孩愤然道:“哥哥,为什么连你也这样?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同理心的人!”
费云替妹妹拍拍身上尘土,温声道:“只有如此,才能保护谢斐。是我们都小瞧谢斐了,只怕当初我们追寻的那艘战舰上,就有异能少年。她假意被俘,不过是为了让我们放弃追击,保护那群逃亡的异能少年。”
这一点,费昕也想到了。
也正因如此,费昕对父亲的命令才无法理解。
父亲从小教导她要明是非,可为何在这件事上,就如此糊涂?
费昕吸了一口气,问他:“哥哥,你想怎么做?”
“谢斐不能死。”费云看向妹妹,拍拍她的脑袋,笑得很温柔:“你放心,出于私心,我也不会杀她。谢斐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秘密。你别忘了,我不仅是蓝海少将,也是一名地球考古学家。她身上,可能有更多我想得到的地球知识。”
听他这么说,费昕放心了:“那你不怕父亲动怒吗?”
费云轻松一笑:“我自有我的方法,不需要为我操心。倒是你,下次不可再这般莽撞。”
费昕想到刚才的事,就觉得委屈:“我也不想,可那是我们的父亲。我无法接受,我们的父亲是这样的人。让我觉得,陌生。”
费云沉默半晌,才安慰道:“这个世界,并非我们所看见的那样。”
他拍拍她的肩:“无需苦恼,不是你的错。”
……
另一边,反派五人组一直在战舰上保护谢斐。
异能少年们被放出,战舰返航。
曾曜把谢斐叫到小房间里谈话,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李刀疤小声吐槽说:“他们俩不是谈情说爱去了吧?明目张胆虐狗,这不好吧?”
蔡渝瞥他一眼:“你没看见曾曜的神色吗?从老大上台曝光教育院开始,他就没笑过。虽然他平时也不见得是真笑……可他这两天连假笑都没有,你不觉得可怕吗?”
李刀疤怂了怂双肩:“是挺可怕的。”
柳孟正在地上做俯卧撑,而晁越则站在他结实的脊背上,充当负重沙包。
随着柳孟俯卧撑的姿势一起一伏,晁越颇为淡定道:“不用慌,以他对谢斐的服从度,不会把她怎么着。”
“话虽如此,”柳孟一边做俯卧撑,一边气喘吁吁道:“不怕他欺负谢斐,就怕他不爽欺负我们啊。”
晁越:“……”
这他妈倒是真的。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两人谈话的那间小房间,都默默地祈祷,谢斐把曾曜哄好一点,不要放这个疯批霍霍其它人!
……
小房间里,曾曜直勾勾望着谢斐,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曾曜,生怕少年的反派值持续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