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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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几日,产婆吐波按照规定要教我一些男女之事,像是如何伺候丈夫的方法,吐波嬷嬷说,每次同寝,我都要主动服侍,直到丈夫....出精,每两三日都要至少一回,哲也离开将近一个月,加上我后来身体不适,可能已经快要两个月不曾有亲密之事了,是不是......应当主动做些什么?

把红花遣到厅外,走到柜子翻找当初吐波嬷嬷给我的卷策,“你在找什么?”哲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着实吓我一大跳。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一定脸都羞红了,好像做什么坏事被抓到一样,把气顺下来,深呼吸走到哲也身旁,主动环抱他,他反抱住我,用手指替我顺发,把一缕头发塞到耳后,“你.....不用担心.....”我鼓起勇气说。

“担心什么?”哲也低头亲我的额头,边问我。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你可以.....”我小声说。

“可以,这样子吗?”哲也吻住我的唇,用舌尖轻轻探入。

我是一只在海底悠游的小鱼,游着游着不小心被一根东西钳住,奋力挣脱才发现那是一根大锚,向我刺了过来,不留情面的长驱进入,粗硬的大锚几乎占据身体的一半,忽然间我无所适从,下摆仿佛不属于自己,失去了知觉,一阵一阵的麻在下摆盘旋,渐渐传至全身,猛力吸气吐出泡泡,大大小小的泡沫漫开在四周,以为早已失去知觉的下摆,此时感觉颤抖不已。

努力摆动着尾鳍左摇右晃上跳下窜,大锚沉稳坚定的牢牢钉住我,对我强力挣脱的不为所动,缓缓的深入,竟还可以再深入,以为刚刚的长驱直入已是极限,大锚的慢慢推动感觉好胀,几近快要无法呼吸,那股酸胀的感觉与阵阵的酥麻交织在一起,微微拍动鱼鳍以示抗议,我已无法遁逃,轻轻颤抖倏地窜起无数电流在下摆与大锚之间,流过尖端穿过溪壑。

大锚不再深入,不需要再更深入,已是尽头,他充斥在我全身,粗长的大锚锁着身体,将我带往任何一个不曾到过的地方,一会儿置身海滩的热情沙丘混身滚烫,下一秒立即被带往巨大成层的冰山,冷到令我牙齿发颤,无所适从被刺激得昏头转向,控制身体的大锚存在感如此明显存在体内让我安心,那样的粗长胀热,

还来不及整理呼吸,又被丢到细雨迷离的江南三月烟雨霏霏,濛濛飞针纷纷点在我的身上,正当痴迷之间,转瞬就站在云南瘴气缭绕的雨林里,比豆子大的雨滴哗啦哗啦全部打上来,我小小的身躯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雨势,眼泪忍不住颗颗滴落,下摆渗出无法控制的汁液来,大锚不管不顾直接将我抛到半空中,卷进雷电交加的狂风暴雨,打雷闪电攻击着我,

鱼离不了水,根本无法呼吸,垂死挣扎般的横冲直撞,急急喘气,骤雨滂礴而下,不可能压抑的快感在体内爆炸,眼泪止不住的流,浓稠的汁液与雨水交融在一起,流淌在我与大锚之间,早已浑身脱力无法再动,大锚将我带回水中,回到平静无波的小湖里,柔柔的洗涤我的眼泪与污浊,这时候就算我熟睡,被无所定向的漂流,被浪带走认不得回家的路,我不会害怕,我不怕,因为大锚深深镶嵌在我体内,仿佛与我生来即为一体,

我们两个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