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手八脚把凌霄从坟堆上抬下来,带了回去,凌霄醒后,从她嘴里得知,当天晚上,大家正张罗着上场的时候,她突然尿急,便打发了师妹帮她去找个便桶来。
然而尿意汹涌,没来得及等师妹寻到尿桶回来,她就憋不住了,荒郊野外,根本没有茅房,男人们都是走远了,往林子里解决,她没有办法,只好与他们一样,往林子里去。
本叫着个师妹陪着的,无奈刚走出门,师妹就被班主叫走了,她只好自己摸黑去了林子里。
独自一人,她不敢走远了,就近寻了个草深的地方,就爽爽快快尿了出来。
正尿着时,她突然感觉有什么触了一下她的臀,冰冰凉凉的把她吓了一跳,她赶紧看去,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她不敢再待下去,赶紧提起裤子走了,而后回去上妆。
戏刚开场,她从后台上来,就见台下坐了一个男子,初时她还纳闷叁更半夜怎么有个人来坟地听戏,下一瞬她才发觉不对劲,戏台上其他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再顾不得唱戏,赶紧唤人。
可不论她怎么唤,都无人应她的喊声,那男人就一直坐着,眼神阴鸷地看着她慌张的模样。
许久,直到她哭喊到没劲了,男人才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问她:“哭什么?方才都尿我家门口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原来方才黑灯瞎火,她不小心尿在了一个坟头面前。
凌霄吓得直哆嗦,赶紧道歉,并表示自己可以给他烧纸,给他请人超度,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不稀罕那些个,你若真想道歉,便再脱了裤子,让我瞧一瞧那光溜溜的穴儿。”
凌霄是千百般不愿意,可事到如今,哪有她选择的机会,为了活命,她只能按照男鬼的话做,将戏袍一件一件脱下,露出下半身,自己掰着穴儿给他细看。
在男鬼的肆无忌惮的视线下,原还百般不情愿的凌霄可耻的湿了,在戏班子里讨生活,她没少见脏事,也没少做脏事,十叁岁就和个师兄躲戏楼的柴房里做了那荒淫事,后上台之后,更有多的人想得到她的身子,长此多年,她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此时虽是害怕,却还是忍不住起了淫欲。
淫欲一起,色胆一起,害怕就少了,她色胆包天与那男鬼滚做了一处,用穴儿尝了一夜那冰冰凉凉的巨物。
众人听是她自己自愿的,原先的同情顿时消失了。
大家只以为那男鬼放她回来,定是饶过她了,却不曾想,当晚男鬼又来了,还说想娶她。
这回凌霄可没有被淫欲冲昏头脑,自是知道不能答应他这话,不能与他冥婚,只是这话她不敢说,怕惹怒了他,于是乎,她便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只说:“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卖身契在班主手中,班主就是我的父亲,你若真想娶我,便去问问班主吧,他同意了我就嫁给你。”
凌霄敢说这话是笃定了班主不会答应,培养一个角儿可是难得很,天分和努力一样都不能差,像她这种已经唱出名头来的角儿正是赚钱的时候,班主哪舍得就这么放弃她这棵摇钱树呢?
一切按照她想的那般,班主死活都没答应那鬼,灵机一动,当即跑去了附近土地庙里求助。
“那恶鬼实力不可小觑,小仙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让班主想法子拖着他,这才来找了城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