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股间大进大出,又凶又狠,又快又准,直捣花心,干得她淫水连连,穴中抽搐着喷水,妙月已经到了,颅内一片空白,双眼迷离地急促喘息起来:“啊……啊,啊,妙月要被郎君干死了……”她不断吸气,胸前的脑袋抬也不抬,只顾继续操干。
妙月腿被他掰到最开,以最大程度容纳他,兰提继续快速进出,妙月已经在云端,下都下不来,锁骨处突然有一点点疼痛,原来是他在轻咬她的皮肤。
妙月的软筋散仿佛解得差不多了,腿自己动不了,却能动胳膊了,她将手伸到他下体,准确地拿捏住了两个卵袋,胸前的脑袋明确僵住了,然后下身还在继续进出,妙月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穴里像又无数小嘴,吮吸舔舐他的肉柱,又因高潮的抽搐,更夹得兰提也快失去理智。妙月善解人意地揉了揉他的卵袋,在她的轻柔抚慰下,一直神经紧绷的兰提终于精关一松,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太多了……射完都要花时间。
妙月咬他的耳朵,舔舐他的耳垂,像在说,做得好。兰提射完抬头的神情,可以称得上是懵懂无辜,白皙的脸孔不自然地浮着红晕,呆呆地看着妙月的眼睛。
他终于反应过来,从妙月身体里抽出去,翻了个身躺在她身边。妙月拉过他手往自己肚皮上放,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鼓鼓胀胀,像怀了孕,里面都是兰提的精液。
兰提却说了句让妙月意外的话:“你叫妙月。”
妙月不记得有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了,刚才才说过吗?怎么说的来着,好像说的是:“妙月要被干死了……”
“你应该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兰提。”
妙月体内不再燥热不安,扭了扭腿,她穴口很紧,平躺的姿势,白浊流不出来,她肚子胀得很难受,真的被这个陌生男人射满了。
会不会怀孕啊……母亲没告诉过她。妙月有点愁。情花毒的毒性渐渐退了,那她自带的情潮期还会有吗?明天不会要再干一次吧?连续几天被射满,怀孕几率似乎很大。妙月更愁了。
兰提忽然坐了起来,脸红红的,神情似乎很懊悔。
“我方才为什么不试试用内力帮你逼毒呢?”
妙月不解其意,却很清晰地看到兰提头顶的刻度表动了,从零变到了五。十全十美就是大功告成,根据刻度表,指到一百的时候,就是修成正缘了。
妙月解了毒,人设总得走完,还是柔顺地道谢:“公子,多谢救命之恩,奴好多了。”
兰提有点不耐烦,闭眼烦躁地靠着墙。
妙月觉得这个人还是在她屄里进出的时候比较可爱,现在怎么大有拔屌无情下了床翻脸不认人的趋势?
兰提意识到自己失态,睁开眼,妙月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奶子上还留着自己的手印,腿间红红白白,急忙扯了被子盖到妙月身上,睫毛抖了几下,才艰难道:“你我萍水相逢,却做了天下男女最亲密之事。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我的遭遇,大概也听说了吧。我被母亲赶了出来,被四处追杀。机缘巧合,和你……这本身是十分荒唐的。姑娘你不妨也对兰某坦诚一些,为什么会在荒郊野外中了奇毒,又这么巧遇到兰某我?”
妙月听过一个说法,男人办事的时候血都集中在鸡巴上,所以这时候和他们要什么都好使,因为他们大脑神志不清,等血又回到脑袋里,他们就不好说话了。
兰提这就是典型的下了床就有脑子了。
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妙月瞎编:“我出身的门派是江湖上无名无姓的小门派,我下山办事,认了个干姐姐。起初我俩情同姐妹,她给我一颗药丸,说是吃了能功力大涨。我就信了,结果才知道那是情花毒。”
“至于为什么恰好遇到公子你……可能是缘分天注定吧。这安排公子你得问老天爷,我回答不了。”
兰提神色晦暗不明:“你的干姐姐叫什么名字?”
妙月胡编道:“香露。其实那未必是她的真名,她也许只是青楼的老鸨,要害我去做妓女。也有可能是贼人的同伙,要找人强奸我。”
兰提抬眼看她:“我可以帮你报仇。你可以再仔细说说。”
哪有坏心眼的香露呢,都是妙月胡编的。妙月岔开话题:“我想回门派了,外面不安全,我想回去。”
兰提点头,认真道:“你有家可回,这是很好的。”他说完这句话就钻进了被子,背对妙月躺下了。
妙月联想他的身世,要获得他的好感,让刻度表上的数字涨起来,应该得多安慰他吧?妙月的软筋散随着情花毒一起解了,她于是伸出胳膊,摸到兰提的脊梁,他抖了抖,也没有反抗,妙月于是更进一步,两团胸乳贴到他背上,手钻进他衣襟里抱着他:“公子,你要是无家可归,就和我走吧。你救了我,我想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