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的目光又?投向沈怀州。
沈怀州面不改色,道:“这明明是一对啊。”
叶安然狠狠瞪他一眼,看向凌放:“部长,你看他,他作弊!”
凌放看看叶安然,又?看看沈怀州,随后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对10。他用手婆娑了一下纸牌,又?放在鼻尖地下仔细嗅了嗅,然后认可了叶安然的话:“沈怀州,你作弊。”
沈怀州:“……”
伎俩被识破,沈怀州没?有坚持,解除掉幻术之?后,只见桌子上被消掉的那对牌分别是一张红桃10和一张梅花j。
还真是幻术。
好复杂的场面。
谢青灵问凌放:“部长,你怎么知道的?沈怀州的幻术,闻一闻就能辨认出来吗?”
凌放说:“当然不是通过闻就能破解沈怀州的幻术,我?只是在鬼牌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更复杂了。
“叶安然洗牌的时候,在鬼牌上做了标记,所?以?她能认出鬼牌。”凌放挑挑眉,看了谢青灵一眼,“早和你说了,他们阴得很。”
他又?看向叶安然:“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叶安然。
叶安然:“……”
暴露了。
“沈怀州,叶安然,你们两个都作弊了,犯规。”正义公正的审判官凌放说道,“老余不用回答问题,但你们两个,要回答问题。”
沈怀州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叶安然则是哭丧着一张脸。
“从沈怀州开始问吧,挨个来提问。”凌放点?了名。
谢青灵立即举手道:“我?,我?先来提问。”
她问沈怀州:“我?想?知道,你今天晚上巡逻的时候,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些鬼魂在你面前都乖乖听话排队的?”
如果可以?在沈怀州这里取经的话,那明年的中元节应该就不用那么疲于奔波了吧。
谢青灵一脸期待。
沈怀州道:“给他们编织梦境,让他们能见到再?也见不到的人。”
原来也是像叶安然那样?,摆摊干活啊。
这样?就学不来了,谢青灵有些许失望。
此?时,余威也发问了。
对于谢青灵提出的问题,他也很好奇,如果学习到了沈怀州的驭鬼之?道,余威明年也不用那么手足无措了。
余威也问道:“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对付这些鬼魂吗?也教教我?呗。”
“没?有,教不了。”沈怀州话音刚落,忽然间,桌子上放着的鬼牌里忽然探出一颗巨大的白色脑袋。白色脑袋像一只巨型犬一样?,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沈怀州扑过去,一口吞住他的脑袋。
谢青灵被这突生的变故吓得立马拔刀,但很快,那只白色的大犬就吐出沈怀州的脑袋,又?缩回牌中。如果不是沈怀州脸上那黏腻的液体和脸上留下的压抑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代星宇哈哈大笑:“沈哥受到惩罚了哈哈哈哈,他撒谎。”
谢青灵:“……”
好他妈刺激的游戏。
幸好,幸好她没?有抽中鬼牌,也没?有犯规。
不然现在被吞一口的人就是她了。
也不知道痛不痛,但她感觉肯定是很刺激的,因为沈怀州的脸色已经臭成一坨狗屎了。
代星宇顶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是十分欠揍的模样?,他笑嘻嘻地发问道:“所?以?沈哥,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到底还用什?么办法,让那些鬼怪听话的呢?”
沈怀州阴着一张脸,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选择真心话。
他说:“也没?什?么,就是……帮他们解决一些情感上的问题。”
这一次,鬼牌没?有任何异动。
只是,部门?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随后发出了心照不宣的嘲笑的声音——主要是发生过河伯抢亲的事件后,他们都知道,沈怀州长得也很符合神秘生物的审美?了。
难怪在他摆摊的位置看见他时,他的脸色不太好呢。谢青灵想?,沈怀州也是有点?偶像包袱在身上的,比如说,穿上裙子有了存在感之?后,就总是一脸高冷,不爱说话。
她又?看了沈怀州一眼,发现他的脸则是更臭了。
凌放作为局外?人,没?有发问的权利,而叶安然同样?违规,不能发问。
之?后,就轮到谢青灵来提问了。
谢青灵想?了想?,问道:“安然前辈,你觉醒的天赋是什?么呢?”
部门?里有四个先天之?灵,沈怀州的天赋她知道了,马夫见鬼的天赋自不必说,但叶安然的她还不知道呢。
叶安然一听,立即哭诉道:“这一切得从我?爷爷说起,我?爷爷是个国医圣手,我?从小就被我?爸妈扔在他身边学习医术。我?爷爷要求可严格了,从小就要求我?背千金方,背本?草纲目,背古文药方,可我?脑子笨,背不出来。每次背不出来,我?爷爷就拿尺子打我?手掌心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