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露出失望之色。
“先别说?这个了。”程丹若道,“我有个单子,你能?不能?寻人替我买来?”
喜鹊是家生子,母亲是洪夫人的陪嫁,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应下道:“姑娘想做什么?”
程丹若:“药。”
她安身立命的是医术,可行医经验不足,如今也无处刷病例。正好先前?得了一些香器,已?经用得颇为顺手。
可以试着做一些简单的药物了。
“东西不多,瓦楞子、冰片、山羊油脂。”她说?,“再给?我弄些小罐子。”
喜鹊不明所以,但都记下。
她做事麻利,过了三?天就弄到了手。
程丹若尝试制作冻疮膏,也简单。
“将瓦楞子煅透,为末,水飞乳细,加冰片,共乳成细末,以山羊油熬化,调和成膏”。
小白鼠就是院子里的小丫头?。
天气渐冷,她们手上都生了冻疮,且开始溃烂。
她每人发一小盒,令她们每日涂抹,且中午唤来,挨个查看是否有效,在实验日志上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