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赶路一天,吃过晚餐早早就睡了。
时溪第二天醒得比叶肆早,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想起来叶肆说的那个惊喜。
她小心的凑到叶肆耳边问他:“肆爷,惊喜是什么?”
叶肆没出声,但时溪知道他醒了。
时溪灵机一动,捧着叶肆的脸亲他:“肆爷,你要不说,我就亲到你说为止。”
这是一个威胁。
没啥威慑力。
叶肆被她亲得无法继续装睡,缓缓睁开眼,对上她那双满是好奇的眸子,忍了忍还是没说。
时溪一看没戏,也不“威胁”了。
从床上爬起来下去吃早餐。
叶肆比她晚点下楼。
但就在这点时间差里,时溪发现有人在摁门铃,叶森连门都没开的远程把门铃声给摁停。
接下来应该是摁门铃也没声儿了,门外的人开始拍门。
昨天时溪就注意过这里的门都是特制的厚重,拍出声音来,手应该很疼。
所以她听到的声音很轻,但却依旧可以判断门外的人没有放弃拍门。
时溪疑惑的问叶森:“谁在外边?”
正在盯着榨豆浆的叶森和时溪说话很温柔客气:“回时溪小姐,是不认识的人。”
时溪:……
废话。
叶森这么说,明显是不希望时溪知道。
时溪索性也就没了兴趣的继续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