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琼极为委屈,当着卫庄的面缓缓起身,莹白的肌肤残留着他碰过的痕迹,依旧仅仅是一条围裙,遮不住她细白的胳膊,还有修长的双腿——她红唇翕翕,好半天才将心里的话挤出来,“我是怕他对窈窈有什么想法,想劝劝他。”
卫庄微眯了眼睛,将她打量了一下,不耐烦地摆摆手,“洗洗掉就走。”
廖琼哪里甘心这么被打发,她了解卫庄,甚至自认比卫庄还要了解他自己,“你不高兴我见卫枢,我就不见了。”
“我也会劝窈窈的,也劝窈窈别同他太亲近的。”她不光替自己表明心迹,更替张窈窈也表明了。
卫庄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你胡说什么?”
“啊,是我胡说,”廖琼立即反口,将个给闺蜜掩盖事情的举止神情都表现得恰恰到位,“卫庄,窈窈并未常常去见他,我是说真的。”她说着话,人已经半跪在他跟前,双手已经在他的裤裆间轻抚着,将还未沉睡的那么一坨东西立时弄得哆嗦得站起来。
卫庄并未拦阻她,更像是默许了她的举动,更让廖琼再度拉开那紧绷着的拉链,将里面的欲龙放了出来,欲龙上还沾着晶亮的湿液,是他的,也是她的——她甚至毫不犹豫地就张开娇艳的红唇,将有鸡蛋般大小的顶端含入嘴里,美眸紧紧地勾着他不放,嘴里却做起吞吐状来。
卫庄被勾起兴致,双手捧着她的腰,将她的嘴权作女人的花穴,凶狠地挺腰耸动着——
许是他的太长太粗,以至于她的嘴无法并拢,口水自两边嘴水溢出,带着她破碎的呻吟声。
也就一会儿,卫庄就失了兴致,将她一把推开,还贲胀着的物事,自她嘴里跳出来时还弹跳了下。他站了起来,整个人凝聚着一层冷意,看也不看被他推倒在地的廖琼,“你可以回去了。”
廖琼的后背撞上茶几的边缘,疼得瞬间就落了泪,她没用手抹泪,坐在那里,双腿微张,露出她腿间被肆虐过的痕迹——更像是她的战利品,她用沾着泪水的美眸瞧向卫庄的背影,直到卫庄消失在楼上转角处,她才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来,似对自己,还是对卫庄?她自己都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