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莽撞,到让张窈窈受不住,这身子娇弱,又敏感,热烫的性器一挤入,疼得她眉头皱起,扬起手就拍他的脸,“疼,不止疼,你快出去……”她娇嚷着,双腿乱踢。
这真闹起来,还真的差点将谢曾宇从身上弄下去——少年人都这样了,哪里还能放得开她,制住她的双手,压着她的双腿,慌乱地哄着她道,“老师,待会就不疼了,就不疼了,我给你弄弄,你就不疼了。”
少年人哪,性器叫她箍在蜜穴里,里头紧窒得令他发狂,恨不能在她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又怕将她给弄疼了,额头滴了汗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把晶晶亮又红肿挺立的乳尖儿给弄得一个瑟缩,复立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他想也没想地就扑在她胸前吸吮起来,胸膛柔软又有弹性,涨在他嘴里,令他怜惜地狠狠吸吮着,似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似的,吸得她都皱了眉,这双手呀又忍不住挣扎起来——“疼,你舔、不许吸,吸得我更疼……”
这还真是,谢曾宇还真是听话,真个不敢吸起来,就轻轻地舔起来,舌尖绕着她挺立的艳色乳尖儿打圈圈——身下也禁不住了,动了起来,这一动,到不是用劲儿太大,就轻轻地里头研磨了一下,要说他这手段,也是学的,如今终于有了用上的机会,只磨得她里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那层层迭迭的软肉都朝着他涌过来,里头似长了无数张小嘴,都吸着他,似乎要将他吸得牢牢的,不叫他出来。
可他也没想过出来,这会儿胀疼得厉害,他扭着腰,往里头轻轻地耸了耸,乌黑的似葡萄的眼睛,一直就盯着她,还有点紧张,生怕将她给弄疼了,嘴上还问着,“老师,疼吗?”
还真是不疼,还有些儿不对劲,这是张窈窈的感觉,被酒精闹过的脑袋,哪里还能厘得清?她只晓得身体里被塞了个热烫的东西,稍一动起来,她就难受,甚至觉得那里头的东西更膨胀了些——纤细的腰肢被扣住,人已经被托着坐起来,人坐在沙发上,可腿间那里头的东西还未退出来,将她里头撑开来,撑得胀胀的,胀得令她极为难受,又有一种说不出道不名的感——好像不是这样,她像是进退不得,想将里面撑得她太胀的东西赶出来,又想将它留在身体里。
她处在这矛盾的心情里,还被他追着问,当时就恼了脸,手又拍他的脸,“你好烦!”
拍得他脸上还一声脆响,她还理直气壮的。
到将他拍得兴起,将个脸贴上她的手,任由她不知轻重地拍着,拍得他的脸火辣辣的,他还装可怜,“老师,我要怎么样呀?”真跟个求知欲极强的学生似的,本质上是头要吃人的小狼。
“你出去,”她还有些小蛮横,扭着腰儿,就想从沙发里爬起来,手还拍着他的脸,“你别压着我。”
谢曾宇哪里能让她爬起来,这人都到他碗里了,他都明火执仗地进了她里头,还能叫他退出来,退是不可能退的——他心里头小主意多得着呢,“老师,我这样行不行?”乖巧地,还问她,往里头轻轻一动,动起来就停不了。
他不光停不下来,还要时不时地问她,“老师,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