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微瞪圆了眼睛,“不,不会的,卫枢不会欺负我的。”
这个到是事实,卫枢虽会欺负,可就那个事儿,叫她也说不出口——要论起欺负来,他确实是欺负了,可这种欺负不同于别的欺负。
卫雷微点头,手指着前面道,“前面还有段路,你自个过去?”
张窈窈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学校不远了,也就一小段的路,当然,她也是不想引起多大的波澜来,朝他极为乖巧地道了声“谢”,在即将关上车门时,她还没站直,弯着腰,“枢哥他脾气有点儿大,要是他惹您生气了,您可千万生他的气,您冷着他些,过段时间他就好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转身好像看了一下四周才走——这动作小心翼翼地令人发笑,卫雷坐在车里,都叫她的话给逗乐了,忘记了跟她说了,她一弯腰,胸脯微露,到有些意外的凌乱美。
他年轻时是花丛中飞过的老手了,自然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能从她含笑的眼眸里瞧出些许自然而然流露的媚意,真个娇花儿一样的小姑娘——他还记着在衣帽间、在齐培盛那里瞧见的样子,胸脯小巧而坚挺,腰肢纤细如柳枝儿,甚至是她那处、那处被齐培盛入得吃力地吞吐着粗壮性器的花苞儿,那里娇艳欲滴,似染了血一样娇艳。就光这么两眼,他就知道她定是能叫人欲仙欲死。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人靠在后车座——免不了拍拍自己的额头,可再拍了一次还是这样。
他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她娇裸的身躯,总是浮上他的眼前,她似啼又似哭的声儿时刻在他耳边响起,仿佛她就在他耳边喘息娇喘——他每每被这样的声儿给弄得阖不上眼睛,觊觎一个小姑娘,是他的原罪;
再觊觎自己的儿媳妇,更是原罪中的原罪,是扒灰。
他粗喘着,额头渗出细汗来,神情颓然。
张窈窈不知道他的纠结,进了学校大门,她就见着了谢曾宇,这个被她喝醉酒给、给……她不敢往下讲,只愿想不起来这事儿,可她还记着谢曾宇发给她的视频呢,她在手机里删了,可在谢曾宇那里自然还是有的。她开始还有点以为自己可能要带他带去阴影,被学校里的老师给……
万万没想到竟是他拿着视频威胁她了,她这会儿又气又恼的,从谢曾宇身边走过,也没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