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琼半点不生气,她比谁都清楚地知道抓住卫庄的好处,秦艳秋的上位史给了她极大的信心,甚至是小报里说的秦艳秋,她都精心地了解过,不管秦艳秋什么个出生,什么个上位史,最重要的是她光明正大地站在卫雷身边,成了卫雷的太太,别人见着秦艳秋还得小心奉承着——到不是奉承秦艳秋本人,这是在奉承卫雷。
廖琼并非得别人奉承她,就是通过她奉承卫庄也行,人嘛,要有明确的目标,她一早就定下了自己的目标,人往高路走,千古不变的道理——而卫庄可能走到顶点,她喜欢这种滋味,权力是最好的春药,甚至如果卫雷能看中她,她也能将就自己去迎合卫雷,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她觉得卫雷碰到她的手,就能让她高潮。
但是她目前的目标是卫庄,所以依旧是笑眯眯,将纤细的腿放了下来,当着他的面脱了裙子,裙子从她腰间滑落,“庄少,你晓得我昨晚做什么了吗?”她的手别有意味地抚过自己的小腹,落在芳草萋萋之处,“昨晚我叫了人来伺候我,他才高中毕业呢,一直叫他舔我,舔得我几乎都要求他进来……”
她缓缓地说着她与一个高中生的性事,“可惜他不懂,太粗鲁了,差点将我给弄伤了……”
她张开了腿,微弯了腰,以手指掰开她的私处,大赤赤地献给卫庄看,“你看看,庄少,这里头还疼着呢,你要不要看看?”
卫庄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上的笔紧紧地握着,眼神里带了点戾气——他瞪着廖琼的无耻,但又抗拒不了她的无耻,手工定制的西服还好好儿地穿在他身上,可他坐着,西服外套下摆掩饰不住他腿间的隆起,似一滩死水碰到了活水,叫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似的,他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抗拒不了这生理的冲动。
只有这样子,他觉得自己不至于如行尸走肉一样,他坐着,依旧紧握着笔,面前的文件早就成废纸一样,“关上门。”
他沉声吩咐。
廖琼在心里开出了一朵花,那是世上最艳丽的花,足以培养出最令人眩目的野心来——她跟着张窈窈,难道就是为着奉承,为着那么一点点从张窈窈手中漏出来的好处吗?不,她第一眼看中的就是卫庄,张窈窈的未婚夫,她雀跃着脚步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上,然后随着她的转身,身上的衣物全落在地上——光裸身子的惟一一块布料,就是她身上的情趣内裤。
刚一转身,腰间就紧了,是卫庄的手臂,他的手臂有力,正巧圈住她的腰身——她还没来得及引着他去沙发上,他已经拉开拉链,将沉寂了多时的欲兽释放出来,戴上安全套,一手就抬起她的腿,猛烈地毫不温柔地进入了她。
被填满的感觉,令廖琼吟哦出声,“庄少……”
可卫庄就将她压在地毯上,也不管她会不会难受,大手将她的脸挡住,不肯去看她的脸——可他脸上带着吓人的情欲,绷着脸,似个野兽一样地往她腿间冲刺。他厌恶她,又抗拒不了这样淫荡的身体满足他深沉的欲望。
他厌恶她,到不如更厌恶自己——打从他小时候见着卫枢将光溜溜的秦艳秋从父亲卫雷身上扯出来时,他就患上了这种毛病,轻易的刺激并不能叫他勃起,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丧失了这种功能——可他发现,他那对那些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们会起冲动,而对窈窈,他的未婚妻,只能做到的便是亲吻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