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到是正经了脸,“哦,你知道呀?”
张窈窈脑袋里都晕乎乎的,晓得面前这个人的脸,她是晓得的,这是叫舅舅的,可这会儿她脑袋是不拎清的,同舅舅这样有没有什么不对?她不晓得的,平时那些个正儿八经的道理全都没有用,像是这人世间的伦理道德都消失了干净。
好像“舅舅”这两个字是他的人名一样,她这么个的,他正经着脸,她到是扭着身儿贴上去,把个躁热的身子跟着贴上去,明明他的身体也热,可莫名地贴上去,她竟不觉着烫,反而像是得了叫她安稳的东西来,竟不自觉地摩挲了起来。柔软的胸脯,如凝脂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被昏了神智的她跟个妖精一样,嫣红的唇瓣微动,还有些埋怨,“就舅舅嘛,……”
这声儿,似撒娇,似呻吟,将人的魂都勾起来,且又是中了药的齐培盛,实是忍不得了,伸手去揉她嫣红的嘴唇,略粗的手指似被她含住,瞧瞧她,美眸漾着晶亮的水意,仿佛是含入什么美味一样,吸吮了起来,手指间碰到那软糯的舌尖,让他的眼底更红了一些。
“窈窈?”他叫她呢。
她只觉得胸前微涨,脑子里没别的念头,下意识地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坚硬,她柔软,先天的契合度,她在他身上磨着,嘴里含着他的手指,许是含不住了,她的嘴角溢出晶莹的蜜液来,这一刻淫糜极了。
他低头,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因着一只手到有些难弄,也因着药的缘故,虽说他想主导,可也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狂乱,身体上的冲动了,他大手揉着她,揉着她柔软的奶儿,揉得她微微呼痛起来,小脸涨红得似要滴血般,“轻,轻点呀……”
他已经控制不住了,身体用胀疼得不行,低头就要去咬她一对颤颤的奶儿,雪白的奶儿,随着她的身体微微颤,荡出微弱的乳浪来,似最美好的风景——偏上头留着他捏过的痕迹,这对娇嫩的奶儿,经不起一点儿风雨摧残,尖挺的乳尖叫他含入嘴里,带着她身上的馨香,涨满他的唇舌。
他迫切地吸吮着这奶儿,贪婪地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让张窈窈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敏锐,唇齿轻磕慢咬,是舒服,又是折磨,而她的理智早已经被淹没不复存在了。含着他手指的小嘴儿,这会儿也是含不住了,微仰着头,将纤细的脖颈露出来,似引颈一般,可不就跟引颈一样嘛,她在等等他的最后一刀。
他手指上都是湿意,都抹在她娇嫩的脸上,便娴熟利落地摸向她浑圆的臀部,手指沿着股缝往下,立时就感觉到了满手的湿润——他更加欢喜起来,“窈窈,你都这么湿了。”
窈窈被这么一说,到是羞怯起来,只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湿润的入口处,狡猾地钻将进去。异物的入侵总会令人不适,她呜咽地哼哼了两声,“舅舅,舅舅……”
齐培盛松嘴放开她一边奶儿,又宠幸起另一边的奶儿,手指她里面探入,几乎叫她的紧致给弄得不能往前,惟恐指尖弄疼了她,以指腹贴着她涌过来将他手指紧紧夹住的嫩内上轻按了两下,如愿听到她的娇喘声,低哑着道,“昨晚没同卫枢做过?”
“卫、卫枢?”窈窈脑袋里像是抓住什么似的,一时就晃过神来,红唇微张,到是傻傻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卫枢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做、做什么?”
瞧她这模样,到是有几分娇憨的样子。
齐培盛低低地笑起来,奶儿从他嘴里脱落了出来,顶端的红果儿叫他吸吮得的艳红艳红且晶亮晶亮。没了他的吸吮,她有些不满意起来,微起挺起胸,将个奶儿往他嘴里送——雪白的奶儿被他揉得都是红色的手指印,又有牙齿磕咬过的齿印,紫红紫红的,让人看着就是目弦神迷,恨不得把这对奶儿一直都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