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丽被男孩儿一撩自然就坐不住了,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她虽过了四十,这方面的需求半点未减,先前还只敢跟健身教练私底下交流一下,自打秦明生凑上来认她“姐”后,她这日子就过得极滋润,到是颇有春风得意那么个意思——
但她也愁,自个儿子失了桩婚事,这婚事的好处,她是晓得的,之前她还真将张窈窈当亲女儿似的,要说她对张窈窈有几分真心,那也是没有的,主要是张窈窈这人贴着张家的名牌儿,她就跟供菩萨似的——如今叫卫枢撬了墙角,她见着张窈窈一次,就在心里翻白眼,什么个玩意嘛,还要脚踩两兄弟!
看,人都是双标的,于自己有好处的,就是好,就是能接受;于自个儿没有好处的,这看过去的眼光就不一样了。秦艳丽将“双标”进行得特别深入骨髓,就比如她自个儿,当初小叁上位,现在不老实地做她的卫夫人,还在外头搞七掂叁的,好像她这样子就是理所当然,而张窈窈仅仅是跟卫庄订过婚,这不还没嫁过来呢,就让她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这是秦艳丽自设的道德标杆。
这难得能跟儿子私底下处着,她也得做出个慈母的样子来,先哄了男孩儿,保证叫男孩儿晚上吃她的奶,还看了看男孩儿掏出来的性器,这都引得她蠢蠢欲动——还是维持了体面,她先去冲了冲澡,还有点底线,怕叫亲儿子瞧见她湿了底裤将沙发都给弄湿了,好歹出来时清清爽爽。
她敲了敲门,也没等卫庄回应,就自个儿推了门进去。“自打你上初中时,咱们娘俩就没好生聊过了,今儿难得,我们也聊聊?”
卫庄正在换家居服,此时刚好拉上宽松的裤子,见着秦艳丽进来,他往床沿上一坐,“谈什么?”
秦艳丽也没瞧着有什么不对,瞧她儿子裤裆里也是好大一包,怎么就不行呢,“你要真……不如去看看医生?”她也不好说她儿子“不行”,不管是她儿子也好还是任何男人也好,估摸着都不能接受自己不行的事。
“我看过了,”卫庄神情冷淡,“医生建设我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秦艳丽听得一急,“那不用,不用了吧,可不能叫别人晓得你精神上有问题……”她这话一说,就觉得自己有点失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卫庄的表情。
卫庄依旧神情冷淡,像是无所谓一样,“你当我精神有问题也行。”
这话把秦艳丽给吓的,“怎么就有问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你好端端的怎么精神有问题。”
“你知道为什么吗?”卫庄抬头看她,冷淡的面容有丝诡异的冷静,“那一年,你被卫枢从爸的身上掀下来后我就不行了。”
那一夜,是秦艳丽的耻辱,也造就了她对卫枢的戒备——在她眼里,卫枢是真疯子,连他的房间也敢闯,甚至还将她给掀下来,以至于她总会怀疑卫枢会突然闯进她的房间,将她跟个乞丐一样地拽起来摔下床,只是她没想到儿子当时也在,当时她吓坏了,又羞又恼,又不能对卫枢发作。
她脸色一变,“你当、当时也在?”
卫庄将腕间的手表取下,手表并不是新的,瞧着有些旧,甚至表面还有个刮痕,“是卫枢叫我看的。”
秦艳丽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上便狰狞起来,“该死的卫枢……”她许久未曾使用过的脏话都快骂了出来,面对卫庄的眼睛,让她下意识地闭上自己的嘴。
卫庄将手表放入抽屉里,极为珍视这只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