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纠结,难免的,头低得快垂到胸前。
卫枢手抬起她的脸,见她泪儿汪汪的,“怎么呢,心里头不好受?”
她当然是难受的,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你怎么能……”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来,实在是话难以出口,真的是难以出口。身上的痕迹都在,即使身子都被洗干净了,可她的记忆还在,哪里就能当作没有发生的事呢?
卫枢哪里能不知道她的想法,摸摸她的脑袋,带着怜惜,“他找过我。”
她顿时愣了,抬头傻傻地瞧着他,“什么?”
“是的,他寻过我,”卫枢勾起嘴角,迎向她错愕的眼神,“他叫我离开你。”
“舅舅他?”张窈窈有些怔愣,“他怎么、怎么能?”
“是呀,他怎么能……”卫枢的手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缓缓地往下滑,落在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上,又来到她娇艳的唇瓣间,指腹抵着她的唇瓣摩挲,“你看他脸皮多厚呀,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说他脸皮厚不厚?”
张窈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些年,她一直躲着舅舅,好像她躲着了,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可她能怎么样呢,真把事情记挂在心里嘛?她还不如当个鸵鸟呢,就这么着当作没发生过就是了。
她张了张嘴,困难地对上他含笑的视线,不得不吐出字来,“他是、是厚脸皮。”
“对呀,”卫枢纵着她,“脸皮到厚得很呢,我到佩服他的勇气,还敢说出来。”
她“啊”了一声,觉得这个有点不合常理。
“觉得我应该打他一顿?”他笑问道。
她面上难免有些尴尬,“不、不是……”
“我也不想叫别人踏入我们之间,”卫枢微叹一声,紧紧地将她搂住,“昨晚你中了药,我也是没的办法,就遂了他。”
这么说来,到让张窈窈面上烧得慌,“我不想的……”
“有你这句话就好,可不能转身儿就投他的怀里了,不能光记着你舅舅的好,也要记着我的好,”卫枢替她脱衣服,穿的是连衣裙,将她的腰肢掐得不盈一握,到显得胸脯越挺,洁白的胸衣包着她饱满的奶儿,柔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掐弄过的指痕,令他的眼神一暗,“可记得了?”
张窈窈身上一凉,连衣裙已经被脱了,只着一身内衣裤,身上斑斑驳驳,俱是痕迹。别提那对可怜颤颤的奶儿,纤细的双腿紧紧并拢着,还是能瞧得出来一片青紫,还有齿印跟指印,清清楚楚地落入卫枢的视线里,令他喉间一动,艰难地收回视线,“我给你上点药。”
她被他瞧得脸上一热,可身上还疼着呢——心里头到想着阿枢哥都是为着她呢,她可不能辜负了阿枢哥待她的心意,舅舅那里,她会、会断得一干二净的,总不能叫阿枢哥受委屈的,“好疼的。”
确实是好疼。
被使用过度的疼。
卫枢叫她坐在床里,亲自从床头柜里取出管药来,“乖,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他嘴上说着,手便挤了药膏出来,膏药是透明的,落在他指腹上,伸手就要替她抹,见她还穿着内衣,就哄着她道,“把身上的全脱了?
看着那药膏,张窈窈缓慢地解开内衣,露出被吸吮过度的乳尖儿,此刻依旧挺立着,红艳艳的,顶端还破了皮,瞧着可怜兮兮,又有种想要被蹂躏的娇艳感。
被他一瞧着,仿佛又挺立了些——奶儿还胀着,胀得她都有点疼。
卫枢瞧着这对可怜见的奶儿,回头得同齐培盛说说,可别再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得疼着。他轻轻地吹了口气,见她立即绷直了身体如临大敌般,不由哄道,“别怕,我会很轻的。”说着,他就以指腹将药膏抹上去,指腹还未见碰上去,就肉眼可见地见她的身子微颤了,就连这对奶儿也跟着颤了颤。
更何况,她还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卫枢瞧着这可怜又羞怯的样儿,手上更轻了,将药膏抹了上去——指腹一碰到挺立的乳尖儿,就察觉到她的颤抖,他稍一狠心,就将药膏全抹了上去,就听得她发出闷哼声,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角还渗出泪水来。
这药膏凉凉的,让她确实没有那种火辣辣的疼了,微微张开水润的眼睛来,刚对上他含笑的双眸,不由得涨红了脸。
见她这副模样,卫枢立即给另一边的奶儿也上了药,再挤出点药膏往下——这下子,张窈窈不肯了,夹着腿儿,就不肯叫他的手往里弄,涨红着脸拒绝道,“我、我自己抹。”
卫枢缩回手,瞧了瞧她快要滴血的脸,把软膏递给她。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药膏接了过来,人也跟着站起身来,一站起来扯动大腿内侧,疼得她脸色都白了,连带着光洁的额头也渗出细细的汗来——卫枢连忙就将她给扶住了,“要不,还是我给你抹药?”
她连忙摇头,跟被触了电一样,“我自己来……”语气还些坚定。
卫枢还是扶着她到卫浴间门口,吩咐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她几乎是拖着腿进了卫浴间,卫枢就在她身后替她关上门,给她留一个单独的空间。
张窈窈隔着卫浴间的门,长长地叹口气,也声儿都在喉咙底,不敢叫外头的卫枢听见。她手上扶着墙,挪动着步子,每一步都疼,疼得她表情扭曲——此时她没空注意这些,往浴缸边缘上一坐,坐得太快了,疼得她迅速地站起来,站得太急,还是疼。
眼泪往下掉,热烫的感觉,让她捂了脸哭,有委屈,也有愧疚——她跟舅舅不清白,如今更不清白了。一时也想不通,可疼是真的疼,疼得她哭的重点都模糊了。她稍站起来,将内裤褪了下来,瞧着腿窝处一片青肿,瞧着不免有些抽气,腿心处更是红肿,两片大阴唇还充着血似的红肿着,顽固地将花穴口给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