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卫浴间,空间略小了些,石楠花的味儿愈加明显——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个,双手轻捶了他,“阿枢哥,赶紧放我下来,我、我觉得不好了……”
卫枢见她面有急色,瞧着像是憋了什么,便听了她的话,将她放下——
张窈窈立时就要褪了、但见着他看着自己,连忙娇斥道,“你赶紧出去,出去!”
虽两个人身体哪里处没见过,可到底是这种私密事儿,她哪里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褪了底裤,自然就巴不得他赶紧儿地走,别杵在这里叫她难为情。
卫枢这会儿内裤都湿了,里面全是他的子孙根儿,此时肿胀还未消退,又碍于她身子这般不好行事,见着她娇斥的模样,到是应了她的,赶紧地出了卫浴间,还贴心地将门关上。
他盯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微叹口气,只得自个怜惜自己一回,手覆上肿胀之处,自个安抚一下,慢慢地,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声。
张窈窈真觉得两腿发软地褪了底裤,只觉得被卫枢撩得任督二脉都通了似的,颇有一泄千之感,浓重的血腥味到将卫浴间的石楠花气味给压了过去,坐在马桶上,她眉头微蹙,只觉得又是一股一股的热流涌出来,且小腹坠坠的发疼,让她脸色也跟着微白。她的手揉着小腹,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些,半天,她才起来,走出来自然不再是湿粘粘的,也就舒坦多了。
从卫浴间拖着腿出来,她并未见着卫枢,心下微微疑惑,人到是回了床里,纤细的双手将被子拉高盖住自己,莫名地就想起那个时常在电视见着的广告——汇仁肾宝,免不了有些想入非非,也不知道这个吃了有没有效果,她这是病急于乱投医,连保建品都想吃了。
她掏出手机搜了搜,就寻看着靠谱的店家,还没将价格看好,微信到是有消息传来,上面显示着那人的昵称“舅舅”两个字,她立时就跟做了贼一样的四处张望,确认房间只有自己一人时,才去看那消息。
“今儿没去上班,是不是不舒服?”
这话到问得寻常,一点建和感也没有,就像是长辈担忧她的身体,关心地问上一问。
她看着这话,也不知道要怎么回,事实上,她也不晓得微信怎么就加上了舅舅,以前她是没加的——她看了看“新朋友”这里,是舅舅加的她,她这边也同意了,还真不是她自个做的,指不定是舅舅他自己加的。她眼角酸酸的,盯着这句话好半天。
“人在卫家嘛,我过来?”
大概是见她一直没回,又发了句话过来。
张窈窈看着这句话都快窒息了,又感觉自己可能要社会性死亡,“别、别,舅舅,你别来,我好得很呢。”
真的,她不得不回。
“他给你上过药没有?”这问得可仔细了。
这一问,问得张窈窈的脸立时就烧了起来,她都不得不怀疑自己这脸都快烧坏了吧,见天儿的烧好几回,都没个消停了,况卫枢那上药的过程,她犹记着呢,他修长的手指往她被使用过度的花穴里抹药——才一想,就觉得不行,蜜液随着热流又不可抑制地涌出来,她哀叹了一声,“舅舅,你别问了。”
这话也不敢对着手机说的,她只敢自己发个牢骚给自己听听,想着昨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非得缠着两个人给她……想到这些,她连忙摇摇头,想将昨夜的画面都从眼前甩开,手指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句:“上了药了。”
“嗯,明儿我叫司机接你,再给你看看。”
她看着这句,眼睛瞪得大大的,差点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但她还不算是脑子坏掉了,立马打住了,“我明儿要上班。”
“嗯,我去看你也行。”
张窈窈对着手机半天,还真不知道要回什么了,到是手机让一只大手拿走,她立时惊觉,连忙看向来人,却是洗过澡的卫枢,他这会儿披着睡袍,腰带并未系上,大赤赤地袒露着坚实的胸膛,手指在她手机上飞快地输入着字——
她凑上去一看,见他以他自己的口吻回道,“多谢舅舅关心窈窈,窈窈有我呢,舅舅完全不用担心。”
这话呢,叫她缩了缩脖子,但没敢去拿回自己的手机,就由着他回。
卫枢回了话,也不去理会齐培盛的话,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扯去睡袍,将躲在被窝里权作鸵鸟的人儿给搂住,凑近她的颈窝,轻声问着她道,“老房子着火就烧得慌,晓得不?”
她哪里能听不明白!是一下子就听清楚了,身子不免一个哆嗦,“我、我不是……”
“我晓得呢,”卫枢轻啄着她的脸颊,“他最近不敢的,跟老卫激烈得很呢,也不想传出什么闲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