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酥软地躺在卫枢怀里,胸前的那对奶儿还在他手里揉着,揉得她气息发短,伸手去按住他的手,“阿枢哥,爷爷今儿、今儿……”
卫枢搂紧了她,贴着她的身子,“同你说了什么了?”
张窈窈眉头轻蹙,“惦记着他的执念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老爷子有些魔怔了,”卫枢不免道,“这事岂是……”
窈窈抿了唇,“我晓得的,只是爷爷这样儿叫我害怕。”
“没事,你还有我呢,”卫枢去亲她的脸,亲着亲着,这呼吸声儿也跟着沉重起来,双手揉弄着她的奶儿,坚挺饱满地在他手心里,人便往下钻了钻,覆在她身上,张嘴就含住了她的奶儿,含糊着声音道,“我也是劝劝老爷子,让他别固执了。”
“嗯……”她嘴里轻轻地哼着,明显被带起来,只还是有些不确定,“我怕你去劝了,更让爷爷固执,那、那还是你……”“爸爸”两个字,也不知道因为自己跟同老卫的事,还是从老卫口中得知阿枢哥并不是老卫的亲儿子后,反正她是怎么也叫不出来的。
尖利的牙齿磕咬着乳尖儿,将个乳珠磕得红艳艳的挺立着,上面沾着一层湿润的光泽,他又深深地吸吮起来,叫她又蹙起眉来,被他吸吮得又疼又胀,美眸里湿意朦胧——
他的手则落在另一边的奶儿上,手指掐弄着这团滑腻的软肉,才没掐弄两下,尖端的乳珠已经挺立起来顶着他的手心,叫他爱不释手,又吐出嘴里的奶儿,将那掐弄的到胀疼的奶儿给含入嘴里,就这么个间隙里,还含糊不清地应了她的话,“老爷子也是……”
后头的话,他没说,到底是她爷爷,有些话不好说得太过分。到不是他是偏自家人,当然,他也是盼着卫家能更上一层楼,可论本心来讲,老爷子着实格局有些小,就凭着老爷子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儿,确实是有些格局太小。
老爷子当初在老家里就有妻子,后来进了城又娶妻生子,当然,先头的事,该离的离,该补偿的就补偿,偏老爷子到好,张利国还是后头生的,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就这一点上,就能让卫枢瞧不上,没半点担当儿,便是披着人皮的狼。
张利国如今被处置了,老爷子恐怕对齐培盛都有想法了。
张窈窈的脑袋露在外头,到是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里面钻着一个人,在她身体上作弄着,把她弄得嘴里胡乱哼哼——耳朵里到是听到了他的话,嘴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人到是被抱起来离了床。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此刻她身上仅穿着才换上的内裤,就这么着的被他抱起,纤细挂在他的腰际,肿胀的粗长性器正抵着她,强势的力量令她不由得湿了内裤底裤。
她被抱坐在化妆台前,北对着化妆镜,眼里头只能瞧得见他。他倾身在她身前,依旧含住了她的奶儿,一口一口地舔弄着娇嫩软肉,手下舍不得闲着,也不去扯掉她的内裤,灵活的手指就着她底裤的边缘摸进去,指间所触之处都是湿哒哒的,无不在跟他说,她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了。
他手指勾弄着花穴的小巧入口,感觉到贪婪的小嘴儿将他咬得牢牢的,不免低笑出声——
窈窈忍不住地扭了扭身子,被他撩起来的身子早就得识得情欲的妙处了,双臂环上他的肩头,朝他软软地唤了一声,“阿枢哥……”
这眼儿含媚,唇瓣艳红,又加着这一声唤就跟是钥匙一样,一下子就打破了内心的枷锁,放出来一个欲兽。这头欲兽早就在卫枢的心里头,即使方才已经在她身上泄了两次,也按捺不住地性器的勃起,此时,性器顶端已经兴奋得颤动,马眼处更是渗出一丝白浊。
他以手握着,仅仅将她的内裤往下扒了一点儿,瞧见腿心处红艳艳的娇花正往外溢着晶莹的汁液出来,花穴那小口处更是微微的一缩一缩,更令他胯下之物愈发胀疼。他抵了身上去,借着湿哒哒的汁液,硬生生地劈开那小口儿,捅入了紧窒的甬道里,她的甬道立时就收缩了起来,好似在保护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推拒他,还是想将他的性器都吃下去。
他扣住她的纤腰,坚实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他坚定地往里入着,一路劈开、挟带着万夫不挡之勇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的最深处——似入了到她的心头,里头又胀又酸,让她不由得闷哼出声。
“窈窈,喜欢吗?”他问着她,手按着她的屁股,将自己整个儿抽离,又稳狠地整个人插入,狠狠地入着她,将她那处入得泥泞不堪,“窈窈?”
她哪里好意思回答——嘴里哼了哼,也算是回答了——
可身下的动静一直未停歇,耳朵里清楚地听见两个人私处碰撞的“啪啪”声,听得她脚趾头都羞得勾起了。他的性器粗大,尤其是龟头更为惊人,一下下地抵入她最深处,似捣蒜一样的捣着她,将她捣得汁液四溢,顺着腿根处流下来。
他甚至更过分,还将人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眼睛烔烔地盯着两个人相连之处,瞧着她吃力地将自个吞咽进去,不由得抽送得更激烈起来,“啪啪啪”声更是响,让她都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这般鸵鸟般的样子,叫卫枢不由低笑出声,伸手去揉她私处粉粉嫩嫩的小豆,只揉一下,她身子都绷紧了,将他也绞咬得更紧——
他索性将性器抽了出来,仿佛在抗议他的举动,粗壮的柱身还颤了颤——他却是半蹲着身在她跟前,迎着她的目光,将头埋入她湿透的腿间,吮吸啃咬着她娇嫩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