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师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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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在流理台上哭得一抽一抽,似乎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跟着他的舌头起舞,他的舌头还在她腿间流连忘返,也不知道是他的唾液多还是她的花液多,从穴口处往下滴,滴落在光洁的地面——

她已经湿透了,双腿都离了地面,小屁股几乎就挂在他的脸上了,有失重的感觉,令她的快感来得更快,她受不住地喊道:“老卫……”

随着这一声喊,老卫的舌尖精准无比地入了她娇小的穴口,被堵住的酸胀感似乎从腿心处、从脚底处涌上来,慢慢地绽放成酥麻的感觉,她身子又是一个哆嗦,竟是交待在他嘴里了。

然而,这还没完,她人跟提起来,下半身被老卫抱住,上半身被舅舅给托住,她所面对的是舅舅那勃起的紫黑色性器,正狰狞着对着她,她立时就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秒,她又睁开了眼睛。

被老卫抱住的下半身,腾然地挤入了他粗如儿臂的性器,这一插入,是惊得她。

而齐培盛也不是个能为难自己的人,趁着这个机会,以虎口箝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小嘴,就将用肿胀到疼痛的性器塞入她嘴里,一上一下,她的两个嘴儿,都塞入了男性颇为可观的性器,竟是连个声也出不了,惟有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眼神迷离,脸色绯红,身子悬在半空中,似有两个男人的手给撑着她,巨物在她两个嘴里进出,仿佛不知疲倦。

她嘴小,吃不下紫黑的可怖性器,柱身的泰半送不进她嘴里,每每他挺送一次,她只能被迫的将嘴张开到极致,嘴角流出蜜津来,沿着她纤细的颈子往下滑落,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不光嘴里吃不下,就是花穴处也经不住老卫的粗壮性器,小小的穴口被他都撑开的没有一丝褶皱,剧烈的冲撞将她穴口的嫩肉挤进去又带出来,也带出来粘液,随着他猛烈的捣弄,甬道内里给软乎乎一片,粘液也渐渐地成了白沫,染透了两个人的腿间。

她双腿颤颤地站不住,若不是腰被老卫给扣住,早就瘫软在地,这前头有舅舅,后头有老卫,叫她一时将各种滋味俱都尝遍,只仿佛身不在此间了。

放在面前的面已经软乎了,哪里还是面条,分明都成了面团。

她被抱坐在舅舅的身上,腿间娇嫩处红肿充血,偏还立着根乌将军,不时地出入,带出来一波波的粘液。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随着他往上顶弄,她胸前没了束缚的这对奶儿,也忍不住甩出乳浪来,在她胸前不停地晃动着。

她眼睛红红的,是哭过的样子,手里拿着筷子,被他顶弄得根本夹不住面,肚子里虽叫塞了个活物,可哪里能叫她解了肚饿之感?

夹了几下,她没夹住,这便来了脾气,将筷子一扔。

老卫坐在边上,衬衫还在身上,瞧着有些皱,还替她将筷捡起来,亲手夹了一筷子到她嘴边——她刚一张嘴,身子就跟着往上一耸,奶儿也跟着微颤,就将那面条给错过了。老卫叹了口气,瞧着到是一脸关切,“还是叫窈窈吃东西吧,把人饿着可就不好了。”

张窈窈简直感激呀,当下便朝着他感激地看过去,只身下一个狠狠顶弄,嘴里就要哼出声来,得亏她还晓得要捂住自个儿的嘴,巴巴儿地瞧着老卫,就盼着他的话能起作用。

齐培盛托着她的腰儿,又往上狠狠地顶弄,也不管腿间被她流出来的花液给弄得湿滑一片,只晓得跟她算算账,“叫老卫得了逞,我这就不行了呀?”

老卫是刚才还射在她里头的,当然,他也得这样,不能厚此薄彼。

这又说到张窈窈的毛病处,当时她拦不了——可给舅舅论起来,好像她没的这个道理。

老卫叹口气,还劝她道,“窈窈,总要一碗水端平的好,是不是?”

这说得她都没话了。

只得齐培盛一下下地顶弄,顶弄着她的胸磕在桌沿,被人狠狠吸吮过的奶儿特别的敏感,就这么稍一磕,就疼得她眼泪又出来了。

老卫还是挺怜惜她的,索性跟齐培盛说,“她疼呢,别弄疼了她。”

齐培盛将人换了个方向,粗壮的性器依旧捣弄个不停,有力又深入——老卫凑了身过去,将她胀疼的奶儿给含住嘴里用舌尖轻吸慢抚的,到是给她个安抚,这边得了安抚,她身子又哆嗦了起来,将齐培盛绞咬得更紧了。

他闷哼了一声,终于交待在她体内深处,好半天,他才抽出阴茎来,长长地出口气,又替她披了个睡袍。这衣服都叫他们给弄得皱巴巴的,内裤都叫老卫给剪了,哪里还能穿呀,只能穿个睡袍了。

也就是睡袍遮一遮的,里头都是光的,她半缩着身子坐在椅子里,夹紧着腿儿,即使她不动,一丝一毫的不动,屁股底下也都湿透了,方才他们弄进去的东西,还有她自个儿的东西,这会儿都交织在一起了,都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她动也不敢动了,至于缩着个身子嘛,就怕坐直了,这乳尖儿挺立着。

老卫轻抚着她的脸,又看向她胸口,都是痕迹,到有些眉头皱起,“我再煮点面给你吃?”

这会儿,面都不能吃了。

还得煮面。

这听到煮面两个字,张窈窈的腿儿都软了,甚至她都不敢煮面了。

但她真肚子饿,也还得吃。

还是老卫哄的她,一口一口的吃,她还一边吃,一边哭,哭得好不委屈。

是真委屈。

哪里有这样儿欺负人的呢?是没有吧,果断是没有的。

她难受着呢,就得人哄,老卫哄得细致,还真把人哄好,红着眼睛,真就把面吃完了。

吃完面,她站起身,不站不要紧,这一站嘛,自然就有要紧的事了,刚吃了两波儿的白浊,这会儿从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滴落在地面——她才被哄好,这会儿又要哭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个那处红肿的,似白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晚上阿枢哥还要回家的——这叫阿枢哥看见了可怎么好?她顿时就觉得头皮被压着什么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没脸回去见阿枢哥了。

可事一码归一码,她还得提她爷爷的事,即使这已经比较艰难了,她还是得提上一提,“我爷爷他、他找过你们吗?”

这问得都已经相当克制了,并没有提出让他们让位了。

老卫轻咳了一声,“秦明生是你爷爷安排的人。”

“哦。”她眼神微黯然,“那、那……”

她还没说出口,老卫就点了头,眼里难掩怜惜之色。

她哪里能不懂,明明知道的,还非得想求个明白,“他、他为什么……”